; 钥匙碰撞额头,发出一道不明显的闷响,相当于一个重一点的脑瓜崩。
司矜这么玩,原本只是为了逗逗他,却不想,钥匙落地的那一瞬,莫临渊竟是真的放轻了呼吸,愣神的眨了两下眼,晕了过去。
“……”
顿了三秒,司矜才逐渐反应过来,莫临渊现在是病人。
他遗传了父亲的肝癌,不过幸亏发现的早,切除手术做完再调养一阵儿,就可以完全痊愈。可这小子,做完手术都两个月了,怎么还这么脆弱?
司矜深吸一口气,干脆悻悻收了玩心,自己拿钥匙开了链条。
打横把莫临渊抱出去,放在了卧室床上。
检查之后才发现,这小子只是虚。
那还好说,自己做饭的时候,给他带一份就行了。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做。
而且,要做的很~仔~细~
……
头顶老旧的白炽灯有些晃眼。
恢复意识的第一瞬,莫临渊就知道完了,自嘲的想——真没用,司医生大概被吓跑了,再也不会见他了。
可惜,整整三天,连喜欢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唉……”
莫临渊长舒一口气,伸手挡了挡,才勉强睁开眼,耳边伴随着熟悉的叮当声。
是链条相互碰撞的声音,手也有些重……
等等!
看清自己手腕上的枷锁时,莫临渊瞳孔一缩,下意识就想扶床坐起来。
可这一动才发现,自己脚腕上也锁了链子。
锁链极短,与床尾紧紧相连,限制着他的行动,留下的活动空间小到让他坐都坐不起来,只能这么半抬身子趔趄着。
可即便是这样,也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身上精致俏丽的……
鱼?尾?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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