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
“你看,范德尔一‘死’,他生前主导的妥协政策就人亡政息。依附于他的各路人马也树倒猢狲散,跑路的跑路,投敌的投敌。”
“曾经的‘范德尔派’就像根本没存在过一样,什么都没有留下,什么都没有改变。”
“祖安,还是那个祖安。”
李维语重心长地劝诫着蔚,让这位向来只会用拳头说话的祖安肌肉女,也不禁陷入沉思。
她开始思考范德尔和李维,这两种领袖的区别。
范德尔从不讲大道理。他吸引人追随的地方,永远在他的拳头和义气。
而李维却嘴碎得像是艾欧尼亚的秃头僧侣,不管见到谁都能叽叽歪歪地说个不停。
蔚以前更欣赏范德尔那样的大哥。
但李维却告诉她:“我跟人讲这么多道理,开这么多会,完善组织明确纪律,就是为了保证:”
“即便没有我这个领袖,我们的组织也还能正常运转,我们的事业也不会停息。”
“即便我死了,甚至我们这一批领风者都死了,我们的事业也还能随着组织生命的延续,思想和理论的传承,永无止境地前进下去。”
这是范德尔那样的草莽英雄,永远都做不到的。
所以他改变不了祖安。
“只有思想,才可以改变这个世界。”
听完李维的话,蔚久久无语。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觉得无聊透顶的那些会议,才是领风者区别于其他组织的真正优势。
“我明白了今天还得接着开会是吧?行我跟你一起去!”
蔚努力表达着决心。
李维却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
“我接下来是要去给另外几个工作小组,开跟刚刚内容差不多的会的。该说的道理,我在之前的会上也都说过了。无非是再重复几遍罢了。”
“你若有心学习,记住我之前开会说的内容就行。跟不跟来都不要紧。”
“嗯”蔚认真点头。
“你就留在这休息休息,好好地洗个热水澡,再换套干净衣服。”
蔚在那阴暗潮湿的黑牢里蹲了那么多年,又不像李维那样有凯特琳家的特权罩着,可以随时要求洗浴。
她现在这个人卫生情况,可想而知。
那味道知道的是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辛吉德开着q晃过来了。
“萨勒芬妮?”
李维准备把萨勒芬妮叫过来,让她带蔚回家去沐浴梳洗。
蔚毕竟是个女孩。让萨勒芬妮去帮忙照顾,也能方便一些。
可他猛地想到,蔚的取向好像
“咳咳,萨勒芬妮,不是叫你。”
粉毛少女都眼巴巴地凑过来,李维却硬生生地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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