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者的女儿么?
她想再喝一口,却发现酒瓶已经空了。邢一凰晃晃酒瓶,随手将它扔到了门口的草地上。
“你还要喝么?”邢一凰拿起那瓶饮料酒碰了一下瓦伦丁的胳膊。
“不要了。在这里吹了会风感觉清醒了不少,再喝的话估计又要醉。”
“那我喝了。”她打开瓶盖,啜着瓶口一饮而尽。
实在是没有伏特加火热。
在那个切尔诺伯格的新年之夜,邢一凰喝醉了,瓦伦丁也是。她们并肩坐在屋顶上谈天说地,聊起了过去未来。也就是那个晚上,邢一凰知道了瓦伦丁的真正身份,对系统也有了更深的了解。
那天晚上邢一凰在屋顶上靠着瓦伦丁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她躺在自己的卧室里,被子掖的好好的,床头桌上还有一杯水和醒酒药。邢一凰的衣服也被好好的叠了起来放在床尾,身上只穿着内衣和睡衣。
床铺很整洁,并没有进行过什么的痕迹,瓦伦丁也不在她的身边。
在邢一凰晃悠着下床时,她发现水杯下压着一张纸条。
“穿着衣服睡觉对身体不好,但是你睡得太死了,我只能自己动手。但是我保证,不该碰的地方绝对没碰,不该干的事绝对没干,请放心。”
当邢一凰穿好衣服打开瓦伦丁卧室的门时,瓦伦丁还躺在床上睡觉,手机在枕头边不停振动着,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睡眠。
看着瓦伦丁有些差劲的睡相,邢一凰难得的笑了笑。她的心中弥漫着淡淡的失望,很快就烟消云散。
————————雪花,伏特加,年轻的心,懵懂的爱情————————
“到了。”
雷蛇松了口气,把瓦伦丁放在床上。她环顾四周,对自己弟弟的家务水平感到无奈。拉斐尔和芙兰卡跑进了厨房,大概是在烧热水或者在拌嘴。邢一凰站在瓦伦丁的床边,开始给他脱衣服。
“我来吧。”雷蛇制止住了邢一凰的动作。
邢一凰看着雷蛇愣了几秒后,退出了瓦伦丁的卧室。
她说得对。自己现在只是瓦伦丁的朋友,这种事还是交给她这个亲姐姐比较好。
虽然那副身体里的灵魂已不再是她的弟弟。
就在雷蛇解开瓦伦丁外套上的扣子时,一只手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是瓦伦丁。
“姐你干什么?我们可是亲姐弟啊!”
躺在床上的小龙人一脸惶恐,配合着泛红的脸颊让雷蛇感觉此时的环境有些暧昧。
虽然雷蛇明白自己只是想让他脱下外衣更好的休息,但是这个家伙说的话实在是太容易引起误会了。
小时候你可没这么皮!
“我是你姐,小时候还给你洗过澡,脱个衣服又怎么了?”
“不用!”瓦伦丁的酒劲还没消除。他推开雷蛇,坐在床上自己解开了外套的扣子。
“姐你还是出去吧,我现在已经不小了。”虽然他喝醉了,但是最基本的逻辑观念还在。
雷蛇点点头,离开了瓦伦丁的卧室,关上门。
看着被关上的卧室门,瓦伦丁松了口气,慢悠悠的将自己的衣服脱下随手扔到了床上,钻进被窝里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有时候,喝酒也是治疗失眠的好办法。
在一通忙活之后,瓦伦丁的床头桌上多了一杯水,四个女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面相觑。
“我觉得里面那个家伙好像一个人生赢家。”芙兰卡环视一周,率先打破了沉默。
确实如此,喝醉了有四个漂亮姑娘把他给送了回来,还担心的不行。
“其实你可以不用来。”拉斐尔锋芒毕露。在她的心中,芙兰卡俨然成为了一个潜在的对手。
邢一凰还好对付,这个外貌一流性格风骚的死狐狸可不不一定。
“我最好的朋友的弟弟喝醉了我怎么能不来呢,说不定会有意外惊喜呢~”芙兰卡对拉斐尔的敌意感受的一清二楚,她不介意在这里开始打嘴炮。
“两位,你们吵了一路,现在到了宿舍还想继续吵下去?”雷蛇心里有些烦躁。她皱起眉毛看着针尖对麦芒的两人,面容不善。
拉斐尔没回话。
“我不介意。”芙兰卡回了一句,却被雷蛇揪住了耳朵。
“我们走了,你们也早点睡吧,很晚了。一般新员工来的头几天不会太紧张,你们明天应该可以睡个懒觉。”
雷蛇揪住芙兰卡的耳朵往门外走。
“疼疼疼……你松开呀!”芙兰卡龇牙咧嘴的跟在她的身后,尾巴上的毛都竖起来了。
“明天见。”雷蛇回过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人,离开了她们的公寓。
依旧是揪着芙兰卡的耳朵离开的。
“睡吧。”邢一凰没有睡前聊天的习惯,直接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关上门。
客厅只剩下拉斐尔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表情有点懵。
“那就……晚安?”
她看着瓦伦丁的卧室门,轻轻敲了一下头上的灯管。
客厅的灯被关上了,公寓再次被黑暗占领,只有拉斐尔头顶的光环还在散发着微弱的光。
很快,这团光也消失不见,只留下了如深海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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