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出京,也是因为七弟。他被伤,京兆府整日说忙,但赵冬初什么也查不出。
七弟和我都觉得,赵冬初是太子的人。
我这次来,也是因为有灵蛇派的线索,所以才让七弟留京,我悄悄来的。”
他说了一通,想借封天彻转移封天极的注意力,他以为,封天极和封天彻关系好,一提他的事,眼下的事也能过遮掩过去。
不料,南昭雪却道:“我不管你为什么来,我只知道,你无缘无故就诬蔑我,女子清白的名声,何等重要?
若是传出我与人苟且,岂不是要被人浸猪笼?王爷的脸岂非丢尽,他才真的会被人戳脊梁骨!岂是你一句道歉就了事的?”
封天极点头,语气严肃:“王妃说得对。”
雍王:“……”
他简直要气炸,脸又肿又气有点扭曲:“那依六弟妹之意,该当如何?”
他就不信了,这个商户女还能把他怎么样?
南昭雪不慌不忙,从锦囊里拿出一块令牌:“这是父皇赐予我的,其中分量,不用我多说吧?
见令牌如见父皇,雍王,本王妃不高兴,你现在就当着令牌的面,向父皇请罪吧,也不必等进京之后了。”
雍王瞳孔地震,心里如同山崩海啸。
令牌?
父皇什么时候刚给她令牌了?为什么他一点也不知道?
难不成还真要给这个女人跪下吗?
“雍王兄,见到父皇的令牌,还不跪?是想对父皇也不敬吗?”封天极冷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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