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宁氏,你且说说,这刘癞子如何诬陷辱骂本官了?”
潘县令身体微微向前,盯
着堂下的妇人瞧去。
三角眼,干巴巴的面容,脸上皱纹还不少,这让潘县令顿时失了再细看的心思,身体也往后靠了靠。
宁芃芃口齿伶俐的把刘癞子把大女儿卖给人做妾,小女儿被他踢伤的事说了一遍。
然后刘癞子诬陷自己,自己不忿,要状告他。
却不料,这刘癞子居然出言不逊,连累大人名声。
“大人,如今伤者虽然都在昏迷之中,可那刘小丫心口处的伤可是明明白白的。可请大夫去查看,那伤痕可是成年男子所踢。”
听完宁芃芃的述说,潘县令的脸色很是不好看。
自己好端端的在县衙后院,一口黑锅居然就从天而降,实在可恶。
“来人,把这刘癞子拉下去,打上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潘县令也不管刘癞子大喊饶命,直接丢下竹签儿,让衙役行刑。
这行刑的竹签儿本就有猫腻,丢什么颜色的签,那衙役便会知道县太爷是个什么意思。
不同的颜色,代表只听响声不伤身体,听到不响声却伤及五脏六腑,还有就是实打实的打。
衙役见县令大人丢的是实打实的打,自然都没有留手,结结实实的揍了刘癞子二十大板,整个p股都开了花。
刘癞子被拖上公堂时,浑身如同在水里捞出来一样。
再加上p股上血淋淋的这副惨样,看的宁芃芃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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