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阿谀,满脸狡黠:“肥倒是挺肥的,不过是北边儿来的,功夫肯定不差,你俩掂量着,别像上次打了眼,叫那个穿青袍的穷酸汉给收拾了。”
孙大点点头,劫财越货这事儿他们常干,北域来人向来不愿惹事,身上大多带足了盘缠,也没有跟脚,消失了也没人去报官。
“上次是意外,谁能想到那个念酸诗的王八蛋功夫那么高,我和孙二刚要下手就叫他掀翻了,我看这小子岁数不大,阅历也不深,怎么说也打不过我和孙二两个。”孙大说到。
恰逢此时那孙二拉着一架马车回来:“大哥,上货吧!”
三人把货物尽数搬上甲板,那孙大去找南苛知会了一声,便扬帆收錨了。
南苛还是第一次坐船,摇摇晃晃的,很快困意涌上心头,便趴在船上睡着了。
入夜,小船船头悬着一只小油灯在黑漆漆的河面上静静漂着。
孙二跑到执船舵的孙大身边,轻声到:“大哥,怎么样?偷?还是直接做了?”
孙大压低了嗓子:“这个是北边儿来的,先悠着点,偷点东西,看他明天发现了作何反应我们在决定留不留他性命。”
“若是他勃然大怒,便直接杀了了事,若是选择忍气吞声,那必是个没本事的孬种,一样杀了?”孙二问到。
孙大一愣,好像结局都是杀了,随即开口:“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现在趁他睡着取他性命还轻松一点!”
孙二点头,取来两柄短刀,一人一把蹑手蹑脚便朝二楼房间走去。
南苛眼皮一抬,在雪狐营四年里早就养成了睡觉极轻的习惯,在睡梦中便听到了那木楼梯发出的微弱响声。
南苛继续装睡,倒是想看看这二人要做些什么,夕雪剑不离身,翻身将背部暴露给大门处,一双耳朵仔细捕捉着一切动静。
“吱呀”大门轻轻敞开,二人齐入,彼此使了一个眼神,瞬间暴起,两柄短刀直朝床上砍去。
下一瞬,南苛拔剑如雷霆,幽暗的房间中寒光一闪,夕雪剑已然对上了那两柄短刀,双刀骤然崩裂,炸开的刀片飞射,刺碎了窗户纸,紧接着剑便搭上了那孙二的脖子。
四年来南苛没事便用坚石磨着夕雪剑,虽说难开刃,磨坏了不少石头,但四年下来还是水滴石穿,已然有一侧剑刃开了锋,反而像是刀了。
“财源滚滚,竟是这么个滚法?”南苛喝到。
二人大惊,那孙大顿时跪在地下:“高人息怒,我二人有眼不识泰山,惊扰了高人休息。”
这一声高人落在南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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