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控制不住突突直跳。
喜娘又一次大喊:“夫妻对拜……”
她转过身,冲着新郎官拜了拜,眯起双眸透过红头盖偷偷打量着站在跟前的人,不看还好,这一看,许卫秋顿时如遭五雷轰顶,整个人都僵住了。
正如自己所猜想的,跟前的新郎官正是当年的少府大人……赵彦。
透过红头盖,偷偷打量着那比三年前成熟硬朗不少的熟悉脸孔……当真……好一个怨家路窄……
许卫秋内心一阵怆惶:真真是世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早知有今日,当年就不往他吃的烤鱼上加料了。
以这男人那心狠手辣、睚眦必报的性子,自己一旦被认出来,不得被剥下一层皮来。
想到这,她手臂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等等……
他不是说他娘亲已经过世了吗?她非常真切地记得他跟自己说过那玉牌是他娘亲的遗物。
如果是那样,那此刻坐在高堂上的王妃又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男人有可能只是随意编了个谎言诓自己?许卫秋心里头又咬牙切齿了起来。
她一边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对外界的一切都充耳不闻,如木偶人一般被喜娘拉着拜完堂,最终在一众人的簇拥之下被送进了洞房。
赵彦见自己这位准夫人动作迟钝,愚愚笨笨的模样,尚未见着面心中已好感全无。
新娘子被送入洞房后,他在外招呼客人,与一众兄弟喝了酒,过了许久都迟迟不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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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中,喜娘与一众婢女等了又等,见世子迟迟未至,心中渐渐生出不安来。
许卫秋一言不发地坐在喜帐内,内心却百感交集,只盼这新朗官今夜别来洞房才好。
天色暗了下来,一阵凉风透过窗棂吹了进来,吹得红烛上的火苗跳动着。
许卫秋坐得屁股都生疼,大腿都发麻了。
自从出了西岗村,她做的最多的事就是一动不动地端坐着,要知道这久坐会影响血液循环,搞不好还会形成下肢深静脉栓塞,她真想起来活动活动,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百无聊赖之下,她唯有透过红盖头打量着这婚房。
房间很大,到处都挂着喜账,四周更是点了几十支红烛,她一直盯着那随风晃动的红色火苗,不知不觉间一阵困意袭来,她浅浅地打了个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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