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上苍洒在皇城的棋子,正在经历第三次震荡。这一次有天界最强的操盘手作为幕后,以性命相搏,也要撬动时局。
“可这些与张昭然有何关系?”朝泠用力将楚文冰扶起来。
楚文冰身体纤弱,在来之前不知道在别处是否求过,若非穷途末路不会找朝泠向张昭然求情。
“陛下在裕亲王府里搜到了黄袍。”
“黄袍是胶州的工匠所致?”
黄袍的出现为白瑜意图谋反盖棺定论,与之有牵扯的人,胶州来的官员是否受过裕亲王荫蔽,是否曾有意拥护新的帝王。
所有被压在的试探,都因为九黎入昭狱而变得万众瞩目。他这是要以肉身向博,将所有的隐晦难言都暴露在阳光之下。
朝泠扶着楚文冰,“楚姐姐,你先进大帐休息一下吧。”
“你先答应我。”
楚文冰温柔,骨子里有着文人世家的执拗,她认定了朝泠是她唯一的出路,无路如何都要求朝泠答应。
她又要跪,朝泠将她抓住,一双黑瞳凝重“你先回去,容我想想。”
“晚柒。”
“我会帮你,但是我得想想。”
想想现在还有什么人能帮张昭然。一个坏人若想要定罪只需要找到证据,可一个好人若想要证明在自己不是坏人就需要从头到尾清白无垢。
世间最为清白的就只有死人,真是好笑。
等等,死人。一个为国为民、清白无垢的死人——周自莘。
如果周自莘在他们手里?
“许彦书!!!!!”朝泠忽然尖叫起来,吓得许彦书连忙跑过来,以为楚文冰一言不合对她动了手。
“怎么了?怎么了?”他一脸老妈子的关切,像是护崽子的老母鸡将朝泠挡在身后。
朝泠将许彦书扭过来面对着自己,“周自莘呢?你找到他了吗?”
“凌河迟轩还没有找到,漠北使团还被压着,不知道.......”许彦书说道一半反应过来,“周御史?应该在.......”
“无论他在哪,用劫的用抢的,只要不闹出人命,今天太阳落山之前把他弄到我面前。”
“晚柒,你要做什么?”
“别问,立刻把他弄到我面前来。”
“唔唔唔。”夜里周自莘被五花大绑地抬到了朝泠的房间,他堵住嘴,在心里骂了这辈子会说的脏话。
朝泠已经等候多时,她坐在床铺上,像第一次进青楼的嫖客,面上谨慎地观察,内心已经露出凶恶的嘴脸。
她取出周自莘堵嘴的绢布。
“林晚柒,你大爷,你不得......唔...唔唔唔唔”
朝泠连忙将绢布塞回他嘴里,堵住他骂人的开关。“周御史,多有得罪了。”
周自莘气愤地瞪她,他对林家可谓是恨入骨髓。他的音调逐渐变高,就算是被堵着嘴,朝泠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他骂的是“乱臣贼子。”
“周御史,你我之间的账还没有算呢。”朝泠黑着脸,松开周自莘的绳索。“你倒是说说,你我之间到底什么恩怨,值得你这样害我。”
从凌河迟轩手里跑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引朝泠入死局。
“乱臣贼子。”周自莘指着朝泠的鼻子狠狠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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