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直愣愣地问“为何?”
“这种事情哪有什么为何?”苏临川喊道。
她一日不嫁去漠北,皇帝一日便寝食难安。一旦她与凌河迟轩真有些什么,要么就远嫁漠北,要么再扣个谋反的帽子登上断头台。
“我是问,你为何要与我说这些?”朝泠正色道。
皇后借这个机会为皇帝分忧,刷一波存在感,对苏临川来说百利无一害。一旦朝泠跑了,皇帝还有可能怪罪皇后。苏临川此举明显是在坑娘。
“不然呢?”苏临川反问,“要我明明知道如此,还看着你走进圈套中吗?”
“有何不可?”
“这本就是错的啊。”
“对错很重要吗?”
苏临川是个怪人,好似这天下的事情在他眼中都能被粗暴的分为黑白两面。朝泠不由得感叹,太行山的老道长虽然法力低微但看人很准,此等心境确实最适合修仙。
“你在看什么?”苏临川摸了摸自己的脸。
“感叹你适合修仙。”朝泠平静的回答。“这很不容易。”
心境单纯之人确实很少见,毕竟这世间骗子何其多。
灵鸣山上,朝泠随着一众女眷在崎岖的山路上艰难的前行,她缩在披风里,跺掉鞋尖上的积雪,遥望整座山峰。
身后的轿子里坐着皇后,再往后是嫔妃以及官宦女眷。
她看了眼轿夫青紫色的肩膀,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下车。这山路难走,她下来轿子能够轻一些。
“将军,你这是?”轿夫落了轿,不解地问。
“坐久了,跟着活动活动。你们且走,我跟着就是了。”朝泠活动着肩膀轻声道。
“使不得啊。天寒路滑,再伤着小姐。”
朝泠笑了笑“我不是哪家的小姐,往年跟着行军打仗,比着陡峭的路走得多了,保不齐我比你上山还快。”
也不知道这皇家是什么规矩,天寒地冻地去祭拜什么神仙,司冬神君值守的日子,稍有神仙愿意下凡听俸。
“切。”不远处一个轿子里发出鄙夷的呛声,内里端坐着的华服女子冷冷看了朝泠一眼。
同行的女眷落下车帘“长公主莫看了,那是闻安郡主林晚柒,这人可不能招惹,要是被她这个扫把星赖上了,可是要去漠北和亲的。”
周围女眷接连发出符合的笑声。
长公主苏蒹葭亦是皇后娘娘所出,同已故的二皇子是双胞兄妹。其相貌自于二皇子相似,因而得皇后百般呵护,恃宠而骄。她出声,自然有趋炎附势之人出言折辱朝泠。
朝泠不以为然只自顾自地跟在轿子后面,苏蒹葭自觉地没趣命令轿夫加快脚步,将朝泠远远甩在后面。
“三殿下怎么也跟来了?”
不远处,苏临川骑在马上,一手拽着绳索,另一只手举着一柄黑伞。一片白雪皑皑中格外显然,他打马略过朝泠,行至苏蒹葭面前,敲了敲车窗。“长姐。”
苏蒹葭从车里探出头,有些惊讶“你不在太学好好念书,跟到这里做什么?”
苏临川是个好脾气的,“灵鸣山有位道长,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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