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上听得直抽嘴角,只道这江夫人真是想孩子快想出毛病来了,居然打起要拐走言儿的主意,这哪行啊!
于是上前一步,施礼道:“言儿跟婉婷妹妹那样要好,今后一定会同江府常来常往的。”
江夫人也知道自己是有点儿太激动了,哪能当街抢孩子的,于是尴尬地笑笑,又对夜飞玉说:“言儿常来,你也得常来,你江叔叔总说要和你下棋。对了,你们母亲怎么没来?”
夜飞玉说:“家里大丧,此番前来是为祖父和父亲烧香,母亲和祖母是未亡人,所以都留在府里了。”
江夫人点点头,“到是有这个规矩,我许久都没见你母亲了,年前一定得抽空见个面。”
夜飞玉再道:“飞玉一定把婶婶的话带到。”
江夫人说着说着就叹了气,“你们父亲的事,我和你江叔叔一直都觉得十分遗憾,你江叔叔总是说太可惜了,那样年轻的人怎么就突然生了重病呢?不应该啊!”
夜温言也跟着叹道:“应不该的,就看谁说得算了。”
这话被夜景盛听了去,当场就急了眼:“夜温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等夜温言说话,站在旁边一直没吱声的江尚书江逢终于开了口,直接质问夜景盛:“夜二将军这又是什么意思?这可都是你大哥留下来的子女,你平日里就是这样子同她们说话的?当叔叔的,跟小辈连声侄女都不叫?”
夜景盛不服气,“江大人凭什么管我们家的事?”
“哼!”江逢甩袖,“你们家的事本尚书懒得管,但这几个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父亲不在了,他们叫我一声江叔叔,那我就不能不帮衬着些。夜二将军若是觉得本尚书多事,那本尚书不管也行,正好腾出工夫好好琢磨琢磨景归兄为何英年早逝!”
夜景盛还要说话,萧氏一把将他给按住了,然后笑着道:“江大人别见怪,我家老爷近日受了伤,已经有些日子没上朝去了,许是在家里憋得心绪烦躁,这才说话冲了些,有冒犯之处我替他给您赔罪。”
夜景盛看不惯萧氏这样,当时就道:“我用得着给他赔罪?我是将军,他不过一个文官。”
“哟,还记得自己是个将军。”江逢冷笑,“请问将军您去过几回军营啊?能不能打得过你的副将啊?你手底下又统领着多少兵马呢?哼!别跟本尚书在这儿充大个儿,本尚书不吃你这套!”江逢狠狠甩了一下袖子,看着夜温言说,“言丫头有空到江叔叔府上吃饭去。”再拽了一把江夫人,“走了!”
江夫人拍拍夜温言:“记得去。”又跟夜飞玉道,“飞玉也记得去。”然后拉上江婉婷走了。
萧氏赶紧招呼:“这就走了?有机会……”她想说有机会到府里坐坐,结果江夫人理都没理她,擦着她的肩膀就走了过去,简直就拿她当空气。
但也不是完全的空气,至少萧氏听到江夫人上马车时跟江大人说:“那不是夜家的二夫人么?真是,我同她又没有什么往来,做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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