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话从云臣口中说出来,那就是另一番意味了。
夜温言凭着记忆往宫门方向走,天要亮了,她得回家。这场雪真是下得没完没了,太冷了,这一路已经打了好几次冷颤。
真是特别想捏个花给自己变件羽绒服出来穿穿,可随身带着的最后一朵腊梅,刚才在给权青城治病的时候用完了,这一身素服从里到外都找不着个花纹。
无奈感叹,师离渊啊师离渊,就知道让我给人看病,也不说提前给我备点道具。不过再想想,就算现下有花,她也不想当着云臣和吴否的面使用术法。
这天下,唯有师离渊一人拥有灵力,让那人独自美丽就够了,她不想掺合进来。
“云大人不用送了,吴公公也请留步,宫里事情多,不需要一直跟着我。我认得出宫的路,自己走就可以。”她停下来说话。
云臣想了想,也没坚持要送,只是问她:“四小姐要不要到炎华宫看看?”
她偏头想想,摇头,“不去了,萍水相逢而已,没什么可看的。”
积雪厚重,满宫皆哀。
钦天监的宫车还在德阳门外停着,见她出来,赶车的宫人立即将凳摆好,供她踩着上车,还很贴心地同她讲:“没看见夜二将军出来,想必是留在宫中治丧了,毕竟大人们都没回呢!”
车子缓缓动了起来,因积雪实在太厚,马行得很慢。
夜温言靠在车厢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转动腕间的铃铛,有那么一瞬间,她真想灌入灵力把这铃铛给摇响,看看那位帝尊大人会不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可一来她现在手中没花,灵力完全使不出。二来就算以花为引叫来了那人,她又想跟他说什么?她与他之间似乎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就算立即让他报恩,她也没想好这恩该如何报。
“师离渊啊师离渊。”她低声轻语,“你把我叫到宫里来折腾这么一场,到底图的是什么呢?那七殿下的毛病你随手就能给治了,为何还要搭个我?”
说到这,忽然心思一动。莫非是那人伤得太重,以至于完全使不出灵力?
不不不,不可能。她用力摇头!那人就是个大骗子,她已经上过一回当了,坚决不能再上第二回。都有本事灌入威压在承光殿上空说话,怎么可能没本事给人治嗓子。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此真理一定要谨记!
回府时,天都亮了。但因为夜家人几乎一宿都在折腾,所以这会儿实际上也才睡下没多久。整座一品将军府格外安静,就连守门的下人都揣着手闭目浅眠,她推门入府人都没醒。
门是特地给她留的,等着她的,是夜家大少爷夜飞玉,她同父同母的亲哥哥。
见她回来,夜飞玉赶紧把搭在胳膊上的棉斗篷给她披上,又递给她一只手炉。
夜温言感激地冲他笑笑,道了声:“谢谢哥哥。”
夜飞玉皱了皱眉,“怎的和我这样客气?”
她赶紧摇头,“不是客气,就是觉得哥哥很好,想谢谢你。”她将手炉抱在怀里,再问,“哥哥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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