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将水装在轻薄但不容易裂开的密闭瓶子中,然后每个装花瓣的箱子中都放置一个这样的装水瓶子,而路过一处有水的地方就去换一回水,将水的温度一直维持在很低的状态,这样回去凤临府花瓣的鲜度还能保持多少,就看造化了。
至少钟逸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之后钟逸有去了掌柜名为王继的那家客栈,小二依旧对钟逸善意十足。果然,越底层的人众对感恩回报这件事越是看重。
直到钟逸去马棚里牵出随行的马匹,王继才踉踉跄跄的前来。
“钟老弟,可是要回凤临府了?”王继朦胧的双眼一大一小,嘴里的浓重酒气告知钟逸他是刚刚才醒。
“是啊,王继老哥,事情办完了,早些回去安心些。”钟逸对此人映像不坏,甚至可以说是一个极其不错的人了。
无论是一开始的归还银子,还是后来宿醉夜谈,都能让认感觉到他的善良与淳朴。
对于一个底层摸爬滚打的人来说,保持住这份与人为善初衷是极其不易的。
王继再身上摸摸索索不知道找着什么,忽然从怀中取出一张黄纸叠成近似三角的样子的一件东西,黄纸上有着隐晦的字符。
“老弟,我这天天跟银子这等俗物品打交道的人,你走也没什么可送你,这是我前几日去寺庙求的平安福,寓意出入平安,那座寺庙听人说挺灵的,不过我这胸无大志,只想守着妻子孩子的人,要这东西就有些暴殄天物了,就送你了。”
钟逸看着王继眼中的真诚,没有推搡拒绝,不想虚情假意落得俗套,伸手郑重的接过了这张黄符。
“王哥,下次再来休怪我劝你多喝两碗酒了。”钟逸脸上流露出刻意隐藏但藏不住的感动。
“那你可要听一晚上你王哥的大胡话了。”王继哈哈大笑。
“爱听极了!”钟逸笑眯眯看着王继。
王继忽而叹了口气:“保重啊老弟。”
“你也如此。”
钟逸说完便牵着马匹出了院子,院中只丢了一时打个酒隔儿的王继。
钟逸对这份萍水相逢的善缘是很珍惜的,珍惜到不敢回头看到某人的失落。
也罢,人生不就是如此聚聚散散,分分合合,此去不就是为了下次更加深情的重逢?
“姑爷,刘三娘怎么不在此处了?”吴大方看着空空如也的山脚,就像自己最开始来的那次一样的空旷,好似刀子对豆腐心的刘三娘从未出现过一样。
钟逸想到刘三娘跟他说过的山贼争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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