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从被子中蹦跳起来,她木讷的望着坐在床边的老人,眼里尽是欣喜。
“老爹!”
姑娘抱住老人笑:“我就知道老爹不会有事的,干嘛写信交代后事?您知不知道,我都要被吓死了。老爹,二十哥哥在门外吧?”
向笃摇摇头,指了指自己。
向语佳想起了那块扳指,打算取下来还给老爹,只是扳指不见了,没在手上也没在床上。
不过她马上安心了,向家主伸出手来晃了晃,那枚扳指恰好在他的大拇指上挂着。
“老爹,您没去实验室吧?想来也是,老爹怎么可能那么傻呢?明知道不可能成功,还偏偏要去。”
向语佳不停讲话,向笃只是慈眉善目的笑。
不多时,门响了,有人在外面敲了几下。
之后向笃伸出了手握住自己这个最小的孩子,向语佳配合着从床下一跃而下,两人手拉手走到门前。
向笃松开了手,姑娘讨好一般为老爹开门,她发现门外面不是她的那位壮汉哥哥,是一个披着白色斗篷的女人,女人的容貌令所有人自惭形愧。
向家主走出门和女人并肩站着,二人都在微笑,向语佳万分不解。只是老爹把扳指取下来递上,姑娘下意识接住。
向笃嘴巴张了张,一股风吹进了向语佳耳朵里面,是一句话。
“该醒了,记得打开电视。”
姑娘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依然躺在床上,眼角有泪水,双手捧着一枚扳指。
她从房间找了好大一圈,甚至把门打开去找,只是半点不见老爹和那个女人。
她又去拉开窗帘,外面太阳已经升起,似乎想到了什么,姑娘抹掉眼泪打开了房间的电视机。
时间正好,新闻播放着远在首都的会议现场,与会人员有熟悉不过的老资历会议代表,镜头给到庄栋再给到卫敬。
向语佳抑制着激动,电视画面再从其他人身上扫过去,只是两次都停留在了一个陌生的会议代表身上。
姑娘凑近了去看,那个多次出现在镜头前的人有自己的名牌,写着“沙纳川”。
她没忘记书信的内容,和老爹预料的一模一样,当真有一个姓沙的人出现,并且显得无比重要,这像是一种信号,昭示着惊天动地的改变。
不少人的努力和谨慎付之东流,在这次新闻播报后,全国各地发生着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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