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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贝基不允许,怎么说都是别人送的,丢了多寒心呀。
礼品盒里面装的都是些没新意的东西,一看就是附近商铺里面买来的,一家人都在想到底是哪个穷亲戚时,贝基已经吃上了。
这可把家人吓坏了,就怕里面有毒。
倒是贝基吃起来很开心,还没心没肺的笑。
她妈妈苦叹:“唉我可怜的孩子……”
这句话说了有一周多了,贝基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她问的最多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是怎么受伤的。
一家人当然绝口不提,怎么问怎么不回答,贝基闹腾也好、哭也好、发狠摔东西也好,反正没人告诉她。
一周之后,拆线,出院。
回到谷地的临时居所,贝基抢先一步跑到自己的房间,对着镜子看肩膀,原本白皙的地方赫然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疤痕。
她用两根手指比量,这道疤大概有十公分往上,两边都是一个一个穿过线的孔,丑死了。
她把衣服提上去遮住受伤的地方,感觉还行,看不出来什么毛病,勉强是可以接受的。
然后,她又开始想了,伤口怎么来的?摔的?撞的?和别人打架被捅了一刀?
想来想去没个答案,丢失的记忆怎么也找不回来,她放弃了,离开房间和家人准备吃饭。
城外,近卫军驻地。
近卫军司令意识到,民巴还有这么一批散兵游勇没有被消灭,他们暂时是不能撤离了,派出的部队在大面积搜索,一周过去了也没个结果。
大表弟整理下代表光荣的炮兵军服,他在一间房子外面等消息。
过了一会,一个士兵走出来对他说:“进去吧,时间到了我会叫你。”
大表弟道谢点头,推开门进入房子。
房子不大,里面只有三个小房间,最外面的一间是给看管的士兵用的,里面两间都是用来收押的。
普森只穿了一条裤子,正伏在桌子上写什么东西,他因为和上级军官打架被关禁闭了。
大表弟进来的第一眼就是看看普森身上有没有伤痕,好在,普森没挨打,单纯的收监了而已。
这让大表弟松口气,他搬把椅子坐在普森对面,低头看桌子上的东西。
“来啦。”普森头也不抬地说道,“各位领导,我对我所做的事表示歉意,因为个人的鲁莽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没有起到表率作用。我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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