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名誉必将扫地,这和普森的父母如出一辙。
活着,真累啊。
他痛恨自己女儿不争气,也没办法,木已成舟,只能在心底里发泄不满,捂着抽动的心口慢慢离开客厅。
当他最后一步迈出客厅的时候,不知道出于哪方面的原因,竟然说了一句:“你们好好生活,彩礼我一分都不会少,祝你们幸福。”
也许还是出于对女儿的爱,或者也许是贵族残留的尊严在作祟。
这晚,两个已经正式确立关系的人并肩离开,贝拉心里不舒服,什么也没说。
既没有说自己父亲的疼痛,也没有问普森携带着枪支这件事,回望一下那个一直以来生活过的地方,以后想再回来难了。
贝拉跟这个家的关系算是名存实亡,和老爸的关系没有决裂也差不多快了。
没有马车接送,也没有仆人跟着,偌大个王都,总有种无处容身的感觉。
有那么一瞬间,她非常痛恨普森,到骨子里那种仇恨。
转念一想也释然了,都无所谓了。
那些坚持和决断,总在人心里的某一刻发挥出与自身想法不同的功效。
唯有后悔方能解释一切。
这两个人去了普森外婆家里,也是普森主要居住的地方,静悄悄去的,谁也没有打扰,并且是分开床睡的觉。
后来,王都又发生了几次针对贵族的袭击,这样便完全排除了仇杀和情杀的言论。
分明,这个神秘人就是冲着贵族来的。
原本人心惶惶的王都,稍微清净了一些,剩下那些害怕的都是贵族。
宵禁开始了。
还有一件宵禁后不得不讲的事情,大表弟服刑结束,被神乎其神地编入炮兵团。
收到调令的那一刻,大表弟心里凉凉的,他认为不能冲在最前面大杀四方,那简直是一种侮辱。
他出来的第一天,还没去给几个新朋友道喜,直接拿着调令去争辩,强烈要求编入步兵团。
反正就不去干炮兵,实在不行回骑兵也是可以的。
可惜的是,他去司令部后,别说司令本人的面了,连大门都没让进去。
着急忙慌之下,他又去了大表哥余涟那里。
余涟正等在王宫接受新的工作安排,大表弟等在王宫外,几个卫兵是给烟不抽,说话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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