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老妇人拍拍普森说:“小伙子,又来了?现在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可不多了,也不知道都怎么了?我记得我年轻那会儿,大家都到教堂里来。”
普森点头,不说话。
老妇人也不管受不受待见,自言自语般唠叨开:“你知不知道罗米老爷?那个老贵族带兵四处征战,有多少人死在他手里,可以说是罪孽深重吧?可是呢,那天,跟教堂的大教士说了几句话后,哭了。哎呦别提多伤心了,我认为,这是神明不打算放弃他,神明从不放弃任何人,只要你改正。”
老妇人讲的是火灾那晚,两个老人抱着哭那次。
普森心里明白,那是两个老人的一次真心交谈,跟神明有啥关系?
那个老妇人说个没完,普森也不爱听,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腿翘起来。
教堂里人变得多了,声音也混杂起来。
时间慢慢流逝着,两个剑士从教堂门口一路走到布道的地方,一左一右站着。
顶上的钟被敲响,叮当一声沁人心脾,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唱诗班走上台子,普森放下腿,特别虔诚地感伤神情。
可亦使女在最前面,其他人站成几排。
清脆的歌声自可亦嗓子里飘出来,整个唱诗班开始演唱,歌声像一阵风,吹过草地吹过山脊,从世界的一端飞到另一段。
神圣的歌声响起时,所有人心中都有种火焰在燃烧,如同烧掉罪恶的业火。
他们双手交握顶在额头上,闭上眼睛感悟圣歌的道理。
普森虽然不算虔诚,但他还算懂得规矩,毕竟自己父母都是虔诚的信徒。
只不过从来不到教堂里来,认为心诚则灵。
他以珍视父母般珍视教堂的规矩,而又对神明的所谓救赎表达强烈不满,一直以来都认为,如果真的有神明,像自己父母这种虔诚的,为何要忍受世人的绯言绯语。
圣歌结束了,普森睁开眼睛,他把我喜欢你这几个字包杂在眼神里,朝着台上的使女射过去。
可亦看见了,她还是会似有似无留意这个追求者,即使看见了也没在乎,跟着唱诗班离开。
一个教士捧着厚重的书走上台,用厚重的声音宣读教义,等他合上了书后环视教堂。
有人陆陆续续举手,畅谈生活中遇到的各式各样的问题,遭到的各种各样不公待遇。
这个教士一个个回答,为这些人解答疑惑,并奉告,神明终会降临。
普森听不进这些,都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居然有人打算在这些小事当中寻找出神明的道理出来。
对他而言,时间过得特慢,算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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