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仰着头用下巴颏点直最后面的桌子:“就那两个。”
“是的,毕竟不认识,还以为是哪一家的人。”贝蒙微笑回应,“一问才知道,是两个自由民。”
二等侯满意地点头,也不问了。
解决完一场纠纷,余涟躲到外面抽闷烟,一只手捏着快要燃尽的烟,一只手拿着那个小盒子看。
总体来说,这个盒子里面的石头,他是越看越不顺眼,有好几次想一生气丢了。
这一次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令人恼火的事,把石头连同盒子一起丢在地上。
风吹着衣服领口一颤一颤的,他弯下腰又给捡起来,叹口气重新装回口袋。
“余涟先生。”
冷不防这么一声,余涟吓得烟头都给掉了。
穿着黑色军服的老男人挂着勋章,也像是在抽闷烟。
脸上写满了不高兴。
余涟平淡地说:“罗司令,您也有烦心事啊?”
罗米司令整理下衣服,摘下一枚勋章苦笑:“我在里面实在待不住。”
“这是为什么?是晚宴准备的不够好吗?”
“并不是。”罗米说,“您是没看到那些人的嘴脸,每个人都在高呼胜利,就没哪怕一个人为那些死去的小伙子们说一句话。”
罗米的声音越说越高,心情越来越激动:“原谅我有些过激,但我不得不说,勍惟这个老混蛋!那些小伙子已经回家了,白白在那个破圆圈里丢上了性命,我不在乎贵族还是自由民,大家一起出生入死走过来的。”
“也许,大家只是不想在喜悦的日子里徒增烦恼罢了。”余涟辩解,“其实说真的,陛下今晚也生气了。”
余涟这一席话,罗米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还在诉说着刚才的话题:“您知道不知道?一个死老头子找了个年轻的情人能占据半天的话题,而搭上了几十条命就没人愿意提及。普森您知道吧?”
“知道。”余涟点头。
“那可是个棒小子,您知不知道他在战场上有多么勇敢?毫不夸张的说,他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贵族年轻人。可怎么样?就是找错了位置,被人硬生生地撵走了,一起的还有他那个老外婆。大家都在讲普森的不对,真是过分!”
此话一出,余涟有了稍微的尴尬,就是不清楚罗米太公知不知道这事是谁干的,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
罗米发着脾气,烟一甩丢进湖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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