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凄惨而苍白地笑笑。
“丢了?那可是您父亲给您专门弄到的,在一个老军人手里,战场上缴获的。”余涟似乎不敢相信,“您把这么宝贵的东西丢了?真丢了?”
军官委屈地要死,还不敢说实话,这太丢人了,只能涨红了脸点头再点头。
“刀鞘怎么不一块给丢了?”余涟带着责备,随后烦躁地挥手,像要赶走苍蝇一样。
这个动作对骑兵军官来说挺伤自尊的,便又凑进来套感情:“表哥,您再帮忙想想办法,我真的想去步兵团,就看在我家老头您叔伯的份上行不行?”
他越是这样,余涟越是鄙夷,可人家已经把关系搬出来了,也只能回答:“人事调动的事,我说了也不算,回头我给问问吧。但是,你最好想办法把丢了的军刀找回来。”
军官心里一动,这事可行,后又想起了跟自己对赌的男人那个眼神和架在脖子上的冰冷,瞬间有点怂。
扭捏了半天才答应下来,反正又没说一定要找回来,丢了的东西哪那么容易找。
余涟送走了这个麻烦,慢悠悠地走上了看台,贴着贝蒙边上站着。
贝蒙带着贝基一块,他因为没办法放自己孩子单独呆着,只有自己领着走,此时正急迫地等待着什么人。
“贝蒙阁下,您确定要让贝基小姐在这里吗?”余涟很随意地搭话。
贝蒙标志性的惆怅脸上勉强挤出来笑容,他说:“我也不想,可孩子总要有人照看的。”
“是啊。”余涟点头,“要不这样吧,我带贝基小姐离开吧,正好还有点事情要去处理。”
那个勉强的笑容逐渐绽放,贝蒙高兴地恭维:“一定是去准备授勋仪式吧,余涟先生您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碌。”
“能为陛下分忧,是我等的职责。”
说完这句话,余涟蹲下来亲和地问贝基:“小姑娘,跟哥哥走好不好,咱们去吃好吃的。”
不得不说,余涟不擅长应付任何女人,这其中包括老妇人和小女孩。
如此,贝基看余涟的表情很怪又非常想笑,同样好奇他和自己姐姐在一起会变成什么样子。
所以,贝基没在乎余涟的蠢笨,还十分情愿地点头答应。
这可乐坏了余涟,他竟然以为自己足以应付一个小女孩了。
同一时刻,号角声嗡嗡响起,先是一对声音,然后两对,接着十八对号角吹响,声音把角斗场的气氛推向了爱看。
场内,圆形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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