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五脏庙,也算是它们的造化。”
“哪个老祖宗说过这种话?”
“扁鹊说的。”
“啊?我怎么没听过。”
“那就是扁昔鸟说的。”
“又说混账话了。”
“这是我师父告诉我的,和人探讨医术的时候,有道理就是扁鹊说的,没道理就是扁昔鸟说的。”
“你师父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师父当年行走江湖的时候,江湖中人给他的名号是‘鬼王’。”
“你不是不知师父名号么?”
“我不知教我武功的师父是谁,鬼王虚若无是我的文学老师,主要教我断文识字、经史子集、琴棋书画。”
“我曾经一直觉得,我纵然不是世上最聪明的,也可排入前列,没想到世上还有你这种大混蛋,唉!”
“这怪不得我,而是怪你。”
“怪我?”
“因为你的面皮实在是太薄了,一个人的面皮如果太薄,纵然有通天彻地的智慧,很多手段也用不出来。”
“这也是你师父教的?”
“不是,是我朋友教的。”
“朋友?”
“你或许听过他的名号,四条眉毛陆小凤,江湖上一等一的搅屎棍。”
“他知道你这么评价他么?”
“知道。”
“然后呢?”
“然后他觉得非常好,因为如果他是搅屎棍,别的人会是什么呢?做一根木头棍子,总比屎尿好得多。”
“吃饭时,能不说不说这个。”
“罪过罪过,日后见到陆小凤,我替你揍他一顿,就当是赔罪了。”
“有你这样的朋友,这可真是陆小凤八辈子的……”
“……幸运。”
“嗯?”
“因为我是锦鲤鱼啊!”
“你的运气一直很好么?”
“这是我最自信的事情。”
“那你有没有发现,两只兔子都被人下了毒,而且你已经吃了许多了。”
“你不也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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