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修狠狠道:“本公子无凭无据?这陆沉是出了名的酒囊饭袋,吟诗作对向来牵强附会,狗屁不通!而此刻竟能将这幅堪称难如登天的楹联对上,难道不是你翰林院泄题,甚至是早就将下联提前告知于他了吗?这算不算证据!”
陆沉还以为张之修突然跟野狗似的要咬人是怎么回事,原来是因为这个,嘴角忍不住洋溢起一丝笑意,这蠢货,说他蠢,还真是蠢的可爱,这不是上赶着自取其辱吗?
台下的鸢鸢见陆沉被如此污蔑,气的贝齿紧咬,鼓起勇气,叫道:“你怎知不是你以前狗眼看人低,不知我相公才华横溢!”
陆沉闻言一愣,呀,宝贝鸢鸢也会骂人了。
不过骂的好,张之修这蠢货,说他是狗眼,恐怕对于狗都是一种侮辱。
张之修一瞥鸢鸢,脸上流露出暧昧的笑容,说道:“你就是陆沉那个妾室吧,他几斤几两,别人不知,你还能不知?莫要再替他遮掩了,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难得你这般如花似玉,不如跟本公子吧,准保让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鸢鸢啐道:“你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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