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大叔,您要想重新站起来就得坚强些的,韩大妈也经历过您这样的情况的!”李茂阳鼓励道。
“嗯……我会……坚强的!”特木尔道,眼神很认真。
经过韩妈给他诉说她治病的经历,他现在对李茂阳信任多了。
李茂阳就又开始给特木尔脉诊和舌诊,很认真很费劲儿地脉诊舌诊了十几分钟后,他还是有些拿不准,特木尔的脉象中好像添了些弦滑?舌质有些红?
这是不是肝火有些大了?
然后肝火扰心,让心跳有些加快?
同时也有点儿心烦?
李茂阳心里摇着头,拿不太准啊。
(可恶的系统,竟然在他面对这么一个重症病人时断了对他的帮助……)
但看特木尔的表现,李茂阳开始怀疑自己的药量可能下得稍微有些狠了?
得稍微降点儿黄芪的剂量?
李茂阳这么思量了一会儿,决定把黄芪用量减少6克,然后再给加点儿化痰兼安神的远志。
这样药方可能更趋合理些。
这么决定下来,李茂阳就给乔果果发了条微信,问她今天会过来吗?
乔果果说她已经出了镇了,正往这边走。
“那麻烦你回你家药店给我带两斤远志过来啊。”李茂阳道。
“行!”乔果果答应了。
黄元贵和毕力格见李茂阳调整了一下药方,互相对视了一眼,这说明李茂阳这小大夫还是会变通的。
而且黄元贵重新看了下李茂阳调整后的药方,感觉稍微合理了些。
但整副药方还是很大胆的。
最起码他自己是不敢把这副药方用在特木尔身上的。
也就李茂阳这种愣头青才敢这么用药,或许这也是他能治好那个韩妈的原因吧。
用药的胆魄在治疗中有时也是很重要的,扶阳派就有一句话——“放胆用之直胜金丹”!
可一般大夫真的没这样的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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