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背过身去。
聊胜于无。
明明什么样子都被他看过了,但她很少在他衣着完整的时候主动脱衣服,耳尖渐渐红了起来。
商遇城嗤笑一声,梁矜上立刻明白他这一声笑的含义。
不就是觉得她矫情嘛……他对她的身体,大概看得不能再厌了。
梁矜上加快了换衣服的速度。
换好后立刻走了出去,顺便从背后带上了门。
果然,门外的晁星河正背对着她站在走廊上。
他双肘撑着栏杆低头玩手机,姿态放松,但因为他本身的外形出众而显得格外潇洒不羁。
一抬头看到梁矜上的脸色,他立刻讨饶,“姐姐,我错了!”
梁矜上微微拧眉,好像真的不解,“嗯?你错什么了?”
晁星河心里评估了一下宫雪苑的嗓门和自家房门的隔音程度,断定她听到了。
于是乖觉道:“刚刚的事……我……好吧,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想知道你跟城哥的关系。”
“你以为是什么关系?”梁矜上说着转身往楼梯走,“可以亲自去洗手间里检查一下。”
晁星河当然不敢进去。他已经猜到商遇城此刻就在里面。
他长腿迈开,落后一步跟在她身后,目光悠哉而专注。
梁矜上穿着软底拖鞋,背影跟什么摇曳生姿之类的词都没关系。
在会所那晚,他只是因为在全校排得上号的漂亮姑娘里没见过这号人,才去搭了一讪。
要说见色起意那真不至于。
是后来他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细节,才决定要好好结识一下她的。
玩骰子的时候,晁星河每一次看向她,总能和商遇城的目光撞上。
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巧合,次数多了,他只能想到一个可能。
那就是商遇城一直在看她。
晁星河觉得太有意思了,要知道商遇城的情史只有两段,简单得完全配不上他的身家外形。
远的那位是多年白月光、如今远嫁米国的司榕,近的这位是恃美横行、痴心待嫁的宫雪苑。
那么梁矜上呢?是什么样的关系,才会让商遇城那晚无惧众目睽睽,在她唇上留下那样一目了然的“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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