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顶替上金銮殿的,“胆子着实够大,来人啊,将他拖下去,乱棍打死。”じ☆veЫkメs? ?
萧钰跪地:“今上,容臣问两句,他不是袁子坤,那他冒名顶替的袁子坤又在哪里?袁子坤乃是微臣的同门挚友,微臣要找到他。”
景轩帝默默叹了口气:“也罢,此事便交由你处理。夺去此人探花之名,拉去游街,以儆效尤。”
连审都不审,直接拉去游街,可想而知,景轩帝有多愤怒!
袁子坤身子瘫软的如一滩烂泥。
他的筹谋,他的探花之位,刚才还有的,此刻就一无所有,从天上跌落地狱不过如此,袁子坤大喊:“冤……”第一个字刚出口,就被侍卫一把捂住了嘴,吞下了后头的话,跟拉死人一样拉出了金銮殿。
探花没了,后头的人再补上,好歹这名册还没有传出去,及时更换了一张,该庆祝的照样庆祝。
出了城门,一群披红挂彩的熟悉的面孔坐在高高的大马上,由衙役牵着缰绳,缓步走向了人潮中。而本来也可以享此殊荣的袁子坤则被人拉进了囚车,跟在那群庆祝的人身后。
前头是风光无限未来的朝廷命官,后头是荒然黯淡未来的阶下囚,大越自开朝以来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披红挂彩打马游街几年一次,阶下囚游街示众年年有,可两种混在一起可是从未有,于是乎,今年的游街,热闹程度堪比萧钰那一年三元及第。
顾心月还在做着当官太太的春秋大梦,就连倪梁的问话,她翻来覆去就只有一句冤枉。
“我没杀人,我没杀人,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顾心月翻来覆去就只有这一句话,什么话都问不出来。
而仵作验了袁庭的尸体和带回来的酒菜,以及绿瓶子里头的东西,证实,袁庭正是吃了慢性毒药,毒发身亡的。
酒菜都有毒,绿瓶子里也是毒,又都在顾心月的屋子里发现,倪梁将证据摆在她的面前,冷笑:“你还在狡辩?东西都在你房中,人也死在你房中,你还说跟你无关?”
“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我真的冤枉的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顾心月哀嚎。
这是袁子坤教她的法子,一口咬死什么都不知道,常守农治下不能动用私刑的事情也被袁子坤打听的一清二楚,他也笃定,顾心月一定能抗过去。
顾心月也觉得自己能抗过去,不就是动动嘴皮子的功夫,等到袁子坤金榜题名,就能救她出去了。
倪梁气得拂袖而去,审问暂时歇了歇,一群狱卒凑在一块侃大山,聊着外头热闹的场面。
“状元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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