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与梁发一同躬身道:“弟子遵命。”
……
两人收拾行李,辞别师父师娘后便下得山去。
华山脚下,接触官道厚实的地面刹那,陈广竟然一时恍惚,颇有物是人非之感。
居然,这就三年了么?
比起在病榻上躺着的三年,这三年就好像三天那么短。
也不知是心无旁骛追求剑法才觉得时间飞逝,还是瘫痪在床才觉得度日如年。
陈广感怀时,梁发已然寻得两匹黄马,迁过来交与陈广。
待梁发上马,扭头却见陈广有些窘迫的样子,先是一愣,随后笑道:“陈师弟原来还有不会的东西。”
陈广也笑:“二师兄莫要欺我,我最初不还连剑怎么握都不懂么?”
他最初拜入华山的时候,便是梁发给他剑术启蒙,因此两人关系一向不错,往日较为严肃的梁发,也有心思和他开上几句玩笑。
“好,那我再教你如何骑马,我们从头学。”
……
当天傍晚,临近西安郊外。
夕阳西下,官道上两匹马缓缓行驰,一道声音幽幽响起:“陈师弟,我又没东西可以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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