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要让父亲按计划明年就升到南京户部,把漕民安置试点的答卷也交得完美一些,顺便再把厘金变法推下去,也不是没有办法。”
说到这儿,他先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回头挥了挥手,让厅中的侍女全部退下。
一时间,饭厅内连夹菜剥虾拆蟹的人都不剩了,只能是三人亲自动手吃饭。
沈树人一边亲自夹着麂肉,一边思路清晰地跟父亲分析:
“要促使陛下推行厘金改革,我大致想了想,无非要做两方面的准备。一方面是要让地方上交钱的人愿意配合,不能闹出乱子来。
另一方面,是要提前做好将来堵住朝中那些多事言官的嘴的准备。免得到时候地方上都愿打愿挨了、这些家伙还非跳出来打抱不平。
而且第二点绝对比第一点还重要,大明走到今天这一步,多少事情都是这些惹是生非的言官闹大的,苦主都认了,他们还非以为自己在行侠仗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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