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怕热,声音嘶哑,皮肤干燥,还有些皮肤上会长藓。”
甲状腺疾病或者癣类疾病,当然不必对他们说得太详细,说了无用。
简禹倒是并不怀疑,白越是医学世家,即便学得不精,从小耳濡目染,在病症方面懂得自然比普通人多。
梁蒙记下了白越嘱咐,急匆匆循着脚印追踪而去。大雪天既好也坏,可以掩盖许多痕迹,也可以留下很多痕迹。
马车赶往十里村,这次简禹上了马,白越回到车厢里。
佩琪已经给那姑娘换了一身衣服,整个人裹在被子里,手脸都用热毛巾擦了,露出一张十分清秀的脸庞。
“人还没醒呢,喊了也没反应。”佩琪一脸担忧的道:“也没见着什么伤,这姑娘没事吧。”
“听着呼吸平稳,应该无大碍。”白越看了一回,伸手将她换在一旁的旧衣服给拿过来,在里面仔细地翻看。
那衣服又是雪水又是泥污,佩琪几乎是皱着眉头用两根手指捏着的,见白越看得那么仔细,不由得奇怪道:“白小姐,您看什么呢?”
白越却不说话,只是细细翻找,不过翻了许久也没找到什么,失望地将衣服放下。
受害者被凶手一路扛过去,必不可少的有身体接触,就很有可能留下线索,比如沾上凶手衣服上的纤维,气味,特殊的其他物质,当然也不是必然。
“这衣服虽然破破烂烂的,颜色还挺好看,红得挺正。”白越随意说了一句:“佩琪,你帮我照顾她,若是醒了就立刻喊我。”
马车在半路便碰到了被小厮接来的大夫,给姑娘检查了一通,面色沉重。新笔趣阁
“因为受冻的时间短,并无大碍。”大夫道:“昏迷是因为头部受到了撞击,后脑有一点肿。”
白越也伸手摸了摸,果然如此。
简禹道:“那她何时能醒?”
大夫面露难色:“这小的也不好说,也许一两日,也许三五个月,也许……”
也许再也醒不了,甚至醒来也会变成痴呆。
白越叹息道:“这才多大一个孩子,若就这么一睡不醒,也太可怜了。”
虽然她这年代的身体不到二十,却有一个三十多成熟的灵魂,看着面前不过十七八的女孩子,难免心中不忍。
大夫也跟着感慨一回,又细细诊了脉,去一旁开药方叮嘱下人。
简禹抱着胳膊站在一旁,见白越精神有些不振,便道:“觉得她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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