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着玉佩与衣物残余面料的桌子跟前,翻看两遍后,让若兰带去北牢,给王凡辨认。
随后,她脱下手套、摘下口罩,又脱去防护衣,就着月见端来的水净过手后,便回了眭元堂。
她饿了。
在等饭菜上桌的间隙,灌上两口热茶暖好胃后,陈朝颜看向跟着回来的谢玄,“可以再审一回赵娘子。”
“周忠才被害现场近于完美,赵娘子如果是第一次和周忠才打配合,不可能如此干净利落。”
“另外,先前审赵娘子时,她一直三缄其口。直到王爷对王凡用水滴刑,她才状似迫不得已地开了口。明面来看,她是为护外甥心切。但在刚才,我认真想了一下。赵娘子如果真是护外甥心切,才被王达胁迫着做下一桩桩错事,那在王爷抓捕了王夫人一家老小后,她应该如王凡一般积极检举才对。毕竟,王凡的前程早已经被王达毁了,且王爷亲自督查王达案,王达几乎没有再翻身的可能。”
谢玄把玩着茶杯,“陈姑娘认定王达就是凶手了?”
陈朝颜扬眉,“王爷有不同的意见?”
“那倒没有。”谢玄勾着一侧嘴角,“只是陈姑娘一直强调要用证据说话,还有那个什么完整的证据链。当初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陈姑娘尚坚定地认为马淮是被冤枉。而今仅有各人口供和几枚还不确定是不是王达放置的枪头,陈姑娘怎么就确定他就一定是凶手了?”
陈朝颜似笑非笑,“不是王爷先确定的是他吗?”
谢玄挑眉。
陈朝颜道:“王爷打从一开始就不认为马淮是凶手吧?否则,在确凿的证据面前,王爷绝不可能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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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的怀疑,就支持我重找证据。”
私采铁矿事关重大,仅凭一个年轻气盛的马淮,还不足以担起一郡之职的负责人。早前,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破案上,没有空余心思琢磨他的所行所为。是在观音寺的后山,她无意挖出捣马突枪的枪头时,他从容不迫地下着各种命令,才让她渐渐反应过来。
她不相信马淮是凶手。
他同样不相信。
只是证据确凿。
想要推翻,就得另寻突破口。
她被困在已有的证据里,找不到新的突破口。
他虽在局外,恐怕同样也找不到新的突破口。
于是,才有了北芦县之行。
在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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