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侧,满足生前入水的条件。”
另外,石志口鼻见粪水,且有蕈状泡沫伴随。在冲洗干净后,可见口唇青紫、眼睑有出血点、指甲发绀和颞骨岩部有出血等特征,同样都满足溺亡条件。
而解剖后肺里冲刺着的大量粪水,肺表面所呈现的肋骨压痕,和相同的胃部情况,也同样满足条件。
可见,不论是体表检查,还是解剖所得结果,都可证明石志是溺亡无疑。
陈朝颜的目光不由自主便落到最后的现场勘查上。
但这回却让她失望了。
赌坊的茅厕距离赌坊有近百丈远,又因赌坊内就这一个茅厕,因而现场并未留下可供鉴别的痕迹。甚至,在排查完昨日同石志参赌之人后,也未找到一个有丝毫嫌疑的人。
就似乎,他的溺亡真就是一场意外。
可有他姐姐的自尽在前,显然,这又并不是一场意外。
将石志的尸格表也放下,陈朝颜放空脑袋坐了一会儿后,净过手,又吃了几块甜点,便让月见推她去殓房。
尸格表虽然记录详尽,但她还是想再去看一眼石氏姐弟的尸体,或者说亲自看一眼他们姐弟的尸体。
月见不想去。
但白芍守夜,此刻还在休息。侍书、文墨、半夏和子苓跟着公子忙碌一夜,也都在休息。轻雪、若兰是近身保护公子之人,轻易不能离开。
思来算去,唯有她自己是个闲人。
硬着头皮,推着陈朝颜出了宅门,右行经过门房,又左拐往北牢去的途中,月见挣扎道:“孙伯已经剖过石氏姐弟的尸体,陈姑娘应该不会再剖了吧?”
陈朝颜本想逗她两句,但远远看到王达从北牢出来,往她这方向看一眼后,便立即拐脚过来,她就立时止住话头,改说道:“你就在外面候着,让孙伯推我进去便行。”
月见知道这样不妥,可她实在看不得剖尸,便道:“那我就在门口候着,你在屋中有事,可随时唤我。”
陈朝颜‘嗯’一声,没有再说其他。
因为王达已经加快脚步,走到了他们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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