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让司法参军和仵作前去查看吗?”
月见道:“就是去了,周夫人才到府衙来撒泼的。听周夫人的哭诉,仵作判定自尽,是因为司法参军事王达和仵作赶过去时,周忠才还紧紧地握着刺入心窝的匕首,几人合力都没能掰开他的手。仵作说,这是……”
陈朝颜脱口道:“尸体痉挛?”
“对,就是尸体痉挛。不愧是陈姑娘,只听我说,就猜出来了!”月见由衷地赞叹两声后,放下药碗,转身拿来新的棉布一边为她包扎一边说,“仵作说,尸体痉挛是区分他杀和自尽一个很重要的证据,但周夫人不肯信,说仵作是胡说八道,还闹着让冯大人请你过去,说是只相信你的话。”
白芍进屋,恰好听到她最后一句话,拿着衣裳过来的同时,说道:“府衙门前的百姓已经聚得里三层外三层了,冯大人怕再聚下去引起什么乱子,刚又求到公子跟前,想请你过去看一看。”
陈朝颜点一点头:“尸体痉挛并不常见,是要过去看一看。”
由着两人伺候着她穿戴整齐后,陈朝颜坐着轮椅,由白芍推着去了眭元堂。
冯守道看到她,当即松下一口气后,快步过来揖手道:“又要麻烦陈姑娘了。”
陈朝颜点一点头,“走吧,先去周忠才自杀的现场看一看。”
“吃了饭再去。”谢玄出声阻止。
“先去现……”
“我说,吃了饭再去。”谢玄打断她,言语不容置喙。
陈朝颜冷眉冷眼地看向他。
谢玄依旧是昨天的那套排场,不过今日他没有卧在贵妃榻上,而是没正形地坐在梨花木雕花椅中。见她看来,他曲指轻叩着扶手,理所当然地说道:“见了尸体,我吃不下饭。”
“你可以……”不去。
陈朝颜话还没说完,谢玄便似笑非笑地打断她,“怎么,想背着我逃跑?”
这人讲道理的时候,会非常讲道理。不讲道理的时候,是谁也犟不过他的。深有体会,并且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没必要的事上的陈朝颜妥协地对冯守道说道:“你且安排人将周大人自尽的现场保护好。在我没去之前,不得再让任何人靠近。”
冯守道应是,转头就安排王达去了。
过后,趁着饭菜准备的间隙,冯守道主动将案宗递向陈朝颜,并讨教道:“仵作说,尸体痉挛是区分自尽和他杀的重要证据,这话是对还是不对?”
“在理论上来讲,是对的。”陈朝颜才开口,谢玄就将两个名伶打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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