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扎扎的喊道:“我们都是京城知识青年,给我放尊重一点,要不然知青办要你们好看。”
对面领头的,穿着一身老棉袄,光秃秃的脑袋上连个帽子都没有,眯着猥琐不堪的眼睛,笑嘻嘻的说道:“咋,额又没想咋样吗,就是想跟这个女同志耍个朋友吗,咋,新社会不让人耍朋友?”
秦岭可不知道什么叫害怕,这娘们局气得很,开口就骂道:“谁要跟你耍朋友啊,流氓。”
光头男恬不知耻的说道:“哎,这碎女子挺泼辣啊,我就喜欢这样的。”
那个男青年大声喊道:“有流氓欺负京城知识青年啊。”
这一嗓子喊的满大街都听得见,钟跃民和江华正在吃羊肉面和拼三鲜了,听见这话,那还了得,欺负京城知识青年,那不是活腻歪了吗,况且还是个流氓,打丫的。
钟跃民随手拿起屁股底下的长条凳就窜了出去,郑海看见红围脖的秦岭。
钟跃民嚷嚷起来:“谁啊,活腻歪了,敢欺负京城知识青年,牙给他打掉。”
光头男指着钟跃民说道:“又来了个瓜怂,弟兄们,给我美美的锤一顿,大哥要找这个碎女子耍一耍,争取今年给你们娶个嫂子。”
这家伙简直是牛二附体,镇关西重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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