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贤,和躺着的钱少成尸体,沈天和使劲摇头:这该如何是好?
唉声叹气间,他听到了门外传来争执之声。
“应大人,你不能进去,沈城主正在审案。”
“放肆,本官乃刑部侍郎,即将上任大理寺卿,难道对一个案子,我都没有过问之权吗?给我让开。”
“应大人,应大人……”
该来的总是要来,沈天和直叹倒霉,这皇城城主,果然不好当。他决定,等此事一过,申请调离皇城。
“父亲,父亲,我在这里……”应见贤也听见了应正齐的声音,在堂上高声呼喊。
现在,没人敢出言阻止!
无奈,沈天和只能整理好官服,到堂外迎接。
城衙的兵丁并不敢真正阻止应正齐,很快,他在应府护卫的护送下,来到了城衙大堂。
“下官沈天和,见过应大人。”沈天和还是行了个礼。
“沈天和,我儿子呢?”应正齐焦急问道。
“回大人,在堂上。”
“见贤,见贤……”
“父亲,我在这里,父亲救我……”见到应正齐,应见贤立刻跪了下去,心中紧绷的那根弦立马绷断,嚎啕大哭。
今日的事,对于几乎足不出户的他来说,打击不小。
本来想给他一巴掌,见应见贤如此,应正齐心中疼惜,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
“父亲,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救我啊!”应见贤一味哭求。
“应大人,还是我来说吧。”沈天和站在旁边,将事情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这么说,是他先将你蟋蟀拍死的?”应正齐问儿子。
“是的父亲,他耍赖在先,言语挑衅在后,我才失去了理智。”应见贤毕竟很少出门,说话竟然带着些稚嫩的委屈。
“最后,是他伸脚踹你,然后你将他脚向上抬起,他失去重心,跌倒在地,后脑扎进了碎瓷片,是这样的?”应正齐重复着经过。
“回父亲话,是这样的!”
“有谁看到了?”
“在场的人都看到了,我没有说谎。”应见贤连忙解释,他以为父亲觉得他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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