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翰引越说越离谱,尤其这话不能在外头说出来,赶紧开口打断。
却不想褚翰引却摆手推开了冯兆安,“我没醉我一点都没醉。”说着眼泪竟落了下来,“大丈夫该志在四方,我又不是念书的料,多少次想从军奈何父亲不许。你们是不知道,当日沈大人的匕首刺穿那刑部奸贼的马匹时候,我有多羡慕,如若我有那本事,匕首定要放在贼人的脖子上!”
褚翰引说这话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发泄着自己现在无能无力的感觉。
人都说最无用处是书生,尤其还是褚翰引这种性格。
他吃了点酒再加上心里不痛快,这酒自是上头也快,可旁人却清醒着。
今日两个人下山,肯定少不提乔大姑娘,冯兆安这才知道,原来大理寺的沈大人是同乔大姑娘有婚约的,人家沈大人那是替未婚妻出头,褚翰引这个时候说什么要动粗,越想越觉得这话说的有失妥当。
冯兆安立刻站了起来,“兄长吃了酒糊涂了,失礼之处还忘乔大姑娘海涵。”
乔故心自也不会多想,反而在褚翰引的身上,看到了鲜衣怒马的少年郎。随即起身还礼,“冯公子多虑了,褚公子真性情,将来必然榜上有名,成为一方百姓的庇护之官。”
下头,沈秋河回到府中草草的用了膳,便领着王四出来办公。
今日刑部突然动手,大理寺这边竟是一点消息都没得。
“如今刑部行事越发的乖张了。”盘查完菜市口,王四不由的骂了一句。
明明是三司共礼的案子,却不想竟成了刑部自己说了算了。
今日斩杀的官员,不能说是清白,但是证据却也没有查够,若按照律法来办,万万到不了这个地步。
沈秋河冷笑了一声,“右侍郎的长子,也碰了赌了?”
突然,沈秋河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今日他们查到乔文柄的事,顺带也知道里头竟也有右侍郎的长子。
王四不知道沈秋河要做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风雨欲来。”沈秋河冷笑一声,“找个合适的机会,阉了吧。”
有些人,死了太便宜他了。
王四惊讶的抬头,这般行事绝不是沈秋河的作风。若是动手,刑部那边必然动作会更多。
可偏生,沈秋河似乎主意已定。
王四有些为难的提醒了沈秋河一句,“若真出事,主子怕是会被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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