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过来华羽台。
只不过问题还是那样,没有任何起色,店里的布依然严重不足。货进不来,也发不出去。乔梵的心态有些崩溃,华夫人对于织屋的事情倒是看的很淡,毕竟她这里的事情,桩桩件件的分量都比织屋的分量重。
乔梵这小丫头过来,最大的用处,也只是和华夫人散散心,唠唠家常而已。
今天晨起,从华羽台回来,乔梵就受刺激了,华夫人竟然由老妇重新变成了一个少女,和自己的年岁相差无几,看着比自己还要更妩媚娇俏些。乔梵对着镜子,瞧瞧鬓角鼻头,又瞧瞧眼角下巴,不论如何想,都觉得华夫人比自己美上万分,忽又发现花容月貌的自己,为织屋操劳的这月余,已经憔悴不堪了,心里忽上忽下的,忧伤难平。
小女孩子毕竟年轻气浮,容颜问题也是一个包袱。
幸运织屋铺子里有个名为青骏河的小学徒,从早到晚勤勤恳恳。他数点每一匹布匹,都特别的认真专注,从无半丝错漏。
他来幸运织屋的时间比乔梵这个店主还早,虽说是个最底层卑微的小学徒,每天重复着手里的事情,也不曾划过水。他也好问,每天跟着周掌柜来回的问问题,问东问西。无论大小事情,他都乐意学,周掌柜的也愿意教。
他是在约莫十一二岁年纪的时候来的幸运织屋,从那时候起,每天跟着周掌柜的当学徒。一开始是干干杂活,如今他十五岁了,开始负责店里很多工具和柜台的清点工作。那些已经是伙计的人,都不一定比他这个学徒干的更好。
周掌柜的说,再过两年,他就可以成为一个伙计了,那时候,他也可以梳个**发髻了,此时还是一个蓬头小子。
乔梵注意到他拿着账簿清点布匹的样子,总于别人不同,他站在那里,旁若无物,心里眼里就只有布匹和账簿,天然成了一副从不会出错的样子。任何店主人看到这样的学徒都会莫名的安心。
华羽台这天傍晚又收到了一个文书。因为城中米价上涨,全城的寡妇们,成立了一个组织,名叫剥子斋,剥子斋的领袖,是一个叫“毋得”的寡妇。她领着凤华城中所有的寡妇孤女,签署了一份万人书,这卷万人书,是一份长长的卷轴,铺开了有十几米。
卷轴上申言说:洒泪请求将水力的谷物剥粒机停用,重新让寡妇们给稻谷剥粒,以图生计。
华夫人阅后,陷入沉思。这谷物剥粒机,早先还是华夫人命人研发的,当时还没想到会有这一层连带结果。如今细想,虽然说剥谷效率快了百十倍,降低了成本。倒是真真替代了寡妇的工作,扼杀了她们的生路,让她们无处可谋生计了。
如果准许她们的申言,也无不可。只是那些水力的谷物剥粒机,若是勒令停用,这市面上的米价又会哄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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