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不如的东西!”
大尚国的莅云寺,近来有不少暗探出入,都是为了找衮草。
衮草自从和甄阿米的通信断了有一周,就早早地离开了莅云寺、离开了大尚国,并且将一应字画经营的事宜,都安置妥当了,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没有,任凭那些人如何摸索,也是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的。
衮草并没有回到平息国,一来,平息国的风声很紧,那些经营字画的大家大族,都盯着甄阿米的产业;二来,甄阿米是在海牙国的凤华城消失的,衮草要去一探究竟。
有一叶屋船,载着衮草、行至海牙国不仰城郊外的潮生河岸。衮草上了岸,刚刚告别了船家,就有一家五口子,定了载衮草来的船,他们匆匆忙忙地上船,就催促船家赶紧行船。
只见河岸上有一排军营,营帐顶上飘着几帆军旗,军营里外都只有很少的人把守,衮草心知不仰城中一定出了事情,军营里的力量,一定都跑到城中支援珑庭的调度去了。
与这士兵的进城方向相反,城中的百姓都跑到城外来了,一路上,都是往外拖家带口逃难的人,人人都推搡着,潮生河岸的船一靠岸就被人抢走了,半天都没有余船可用。
往城外渡口赶的百姓,都用怪异的眼光打量这个逆行人,觉得这个人竟然心里没有一点数!直往城里头送命。
谁知,衮草刚走到不仰城边上,就被连日的风沙劝退了,一点进去的办法也没有,草草地在城外寻到一个野店住下来。
任凭不仰城的风沙再怎么吹,这不仰城中的御天台就是纹丝不动,一点儿风沙也无。御天台上上下下的人都感叹,地理位置好就是没办法!
有很多不仰城的百姓都往这山上躲风沙,阑聪做主,将这御天台的空屋子都收拾出来,腾给百姓居住,一应的饭食,也都供给着,能躲一时是一时。
御天台饶是存粮丰富,也禁不起这么些人的消耗。
“再过些时日,我们就要饿肚子了。”阑鳄从窗户里向外看着这些饥民,心里计算着,余下的粮食也就够个两周时间的,这些难民就算是出去,也是白被这些风沙迷了眼睛、送了性命,难民出不去,粮食补给也进不来,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只能等着这风沙自己停下来了。”阑戴摸着自己的美人扇子说,“现在我倒是真的觉得,上回阑聪那个正经人说得是对的。”
“什么是对的?”阑鳄问。他抵抵自己鼻骨上的玳瑁边近视镜,也莫名的认真了起来。
“你还记得各国异象刚刚出现时,阑聪说了一个观点:他说这是几个本源力量之间,发生了错乱……他说我们这个世界,并非是我们想象的样子。”阑戴回忆着,其实他当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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