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阿京也慌地关心道,心内暗自忖度:想着,这个人也太奇怪了,自己明明在一旁也听着,陶升也真的没说什么真格的、伤人的、恶意的话,他竟这般受伤!
千宿宿失魂地坐下来,俯下身去,抱膝埋头地晾了一会儿。
阿京和陶升面面相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两人都放下碗筷,过去看看究竟。
谁知,千宿宿他竟突然好了,抬起头说:“也没什么,就是有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跑到我脑子里,这下好了,我都将那些赶走了。”
“师兄,你可把我吓坏了。”陶升说,“我还说师兄怎的这样多愁多感的,倒比我还容易沉闷些。我真是都吓着了!”
“我看陶升刚刚的样子,就差没给你跪下了。”阿京笑道,“这下好了,你没事情,他也没事情了。你们两个倒把我吓着了,一大早上就阴阳怪气的。”阿京说着拿起了那本《一百三十亿年》,仔细翻翻,突然间,就想起来看过这本书!
在哪里看过?自然是焦裔家了,细想起来,他家里头满满当当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书,深论起来,阿京在他家可饱读了不少,因此视野也同常人不一样,对人、事、物各样的细节,也都能看其细微,略其大影,思其本质。
总而言之,阿京那几年,虽然是个奴隶的身份,但在书堆里浸泡过、加上焦裔无事时也常常解说引导,倒是懂得自矜自贵的,与别的奴隶也不同,对发生在身边的每样事情,也都存了自己的看法。
如此说来,倒要仔细地感激焦裔了,可是“焦裔”已经是过去式了,如今,“焦裔”就是“叶兴”,“叶兴”就是“焦裔”,阿京想着:焦裔、程慕、叶兴……这些分身都是同一个人,同一个人阿……
直到现在,阿京还是不能将“叶兴”当成“焦裔”,也没办法和他像小时候一样自来熟。他们两个虽说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性格有些微的差异,举止神态、穿着打扮也不同,身份和居住地等等更是千差万别,倒像是两个长得一样的陌生人。
“阿京,阿京,你在愣什么神?”陶升看着阿京翻着那本书,翻着翻着就不动了,目光也直直的,像是在想着什么心事。
“这本书,焦裔家里也有一本,我小时候也看过。”阿京回过神来解释道,“我就在想,叶兴怎么能就是焦裔呢?他们两个太不一样了,我每每想到这个问题,就无法接受,也不敢细想。”
阿京和陶升两人并不避忌千宿宿,只当他是自己人,加上年龄相仿,陶升和千宿宿又有这么一层师兄弟的关系,就混在一起谈心了。
“是啊,别说是你了,我这个陌生人,一下子都难以适应。”陶升说,“我都见过他的两个样子,前些日子还是‘程慕’,这一下子就变成了‘叶兴’,你说稀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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