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轻松起来。
“不错,理解的有点样子了。”郦绱看着这个妹妹说,“其实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也不是每个人都是万乘之上的命格,像我就是百乘,那还有人是十乘、一乘、有的出生连一乘都没有……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命格数量,也不晓得命运的轨迹……每个人都活的像是蝼蚁似的、哪怕是万乘之上的命格又怎样?还不是有无穷无尽的烦恼?”
“这么一说,我感觉我又绝望了。”阿京突然撒娇。
“哈哈,阿京,你还小,你不知道的事情可还多着呢!你的自我都没有完全建立起来,所以你会很不稳定。”郦绱已经用尽自己的语言。
“我可能有点笨。”
“这天底下可没有聪明人。时间会编织出一个包罗万象的世界。不论是谁,都有他存在的意义,他不必非要知道这个意义是什么。”郦绱说。
“我好像有些懂了,但还没完全懂。不过我感觉好多了,没那么难过、难受了。”阿京似懂非懂,但是听郦姐姐说话,她会觉得很温暖,她依恋这种真诚的温暖。
“好阿京。”
“咱们戏楼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胡搅蛮缠的死穷酸啊!”长生戏楼的后厨有人嚼舌根。
“还不是馋着春娘的。”看戏的人越来越多。
“要我说多少遍,不要再来缠着我了!”厨娘春娘近乎歇斯底里的对着那个羸弱的小男人喊叫,她甚至希望他能甩她一耳光,然后走开,可惜他一直纠缠不休。她看着他那个窝囊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送你玉簪你就和我在一起的啊。”何来说。
“在你心里,我就是根簪子?”春娘轻蔑地看着那个叫何来的死穷酸。
“春娘,我不能没有你。”
“滚!别再来烦老娘!”
厨娘春娘和何来也没个结束,后厨看笑话的人可有事情做了。
“你们这些人,菜烧的不怎么样,嚼舌根看笑话,一个比一个厉害。”张厨吐槽也不忘烹肉。
“张厨,我来取菜。”叶兴喊着张厨,走进长生戏楼后厨。
“都给你准备好了。”张厨笑着拿一个笼屉给叶兴。
“我替他们谢谢张厨。”叶兴拿上笼屉笑着走开,动作轻盈有礼。
春娘看到叶兴干净俊秀的模样,反观何来那小人嘴脸,内心不免有些沮丧。气不打一处来。
“春娘,春娘,你原谅我,我有什么错你告诉我,我都改,我是真的不能没有你啊。”何来还是苦苦哀求。
“你怎么这么窝囊!”春娘甩门而出。何来自去追上去。
傍晚,一行人围桌吃饭。
“我出发的时候,看到一件怪事。”阿京说。
“什么怪事?”郦绱问。
“有一个车子上面全是小孩,小孩都特别漂亮,那车子先是想停到依云馆正门,管事的觉得不妥,催促去偏门停下。”
“然后呢?”
“那些小孩被一个一个提进去。我就在外面等着,过了有半刻,就变成死婴被搬出来了,好似少了几个。”阿京回忆着说,说着停下筷子。
“有这样阴毒的事?”陶升也皱起眉头。
“依云馆,应该是婪族的产业。”蒲祝皱褶眉头说。
“婪族阿……”阿京说。
“是,婪族是由两个部群组成的一个恶势力。应该已经蔓延到凤华城的边边角角。”蒲祝说。
“这依云馆是哪个部族的产业呢?”蒲祷问。
“反正婪族肯定不会将利益很多的核心产业交给奴部三支。”郦绱说。
“啥是奴部三支?”阿京问。
“就是金印族、索萦族和债遗族。他们本是这世上最任人欺侮践踏的三个部族,并不属于婪族。而婪族为了和灵族对抗,便收纳了这三个小族,合并统称为奴部三支。”陶升说着,喝了口茶。
“这些外部的小族,一直被欺凌压榨,生活还不如出樵城的奴隶。”蒲祷说。
“阿,看来那婪族真的如传言所说。”阿京心下戚戚,说到:“之前参管家管着我们的时候,说是在这当奴隶,总比发配去婪族强什么的,我们也总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
“客官可是听说了人瑞和人华?”一旁的侍从突然开口了。
“你是……”阿京抬眼看到那人,“程慕”二字没有说出口。陶升也一眼知晓了所有。
“小的是叶兴。”他说,微笑着斟茶倒水,并不看阿京和陶升的表情。
“这位小兄弟,你刚刚说的人瑞和人华是什么?”郦绱问。
“依云馆的人瑞和人华最近可是凤华城的香饽饽,有大批富商显贵跑这一趟就是为了这个。客官们不是为了这个来的?”叶兴挑个眉说,阿京看到了,真的不适应。
岫烟墟来的一行人面面相觑,阿京和陶升也对视了一眼。
还是郦绱的幼弟郦纺反应过来了,忙道:“兄台见谅,我们孤陋寡闻,途经此地,不知依云馆有什么稀奇事情?还烦请告知。”
“这依云馆广布天下,说是婪族天头部的临仙族一支,有人炼得可以令人长生不老的人瑞,和可以使人容颜姣好的人华。各路通达能人正云集前往求取呢!好不热闹!”叶兴形容的眉飞色舞。
“蒲师兄,你看这……”郦绱面容凝重,已然明白其中关节,看向蒲祝。蒲祝心下了然大半,说:“多谢小兄弟告知,我等明日也去依云馆开开眼界。”蒲祝说。
有一只猫从窗外跳到依云馆的客房里,闻闻嗅嗅。
它寻得一个宝瓶,有香脂的气味。
猫眼凝视酣睡的人,估计他是醒不来的。于是它大着胆子就拨倒那个小瓶子,里面流出了若干粒小药丸,白白圆圆香香糯糯的,它囫囵吃了个干净。
那猫洗洗脸,那人突然打起鼾来,猫做贼心虚,一溜烟转身跳走了。
“这人华真是个好东西,你看我这脸,真真是国色天香。”柴昏昏对着镜子自怜道。
“小姐本就是如花似玉,现在可愈发水灵了。”淄衣娘娘说。
“让那柴禾再给我弄些来。”
“是。”淄衣娘娘说。
望遑看着他车上载的一对人容光焕发、满面笑意,又继续赶车。心下揣度:这依云馆到底有什么猫腻?这人进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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