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现在唯一的难题是,如何才能让病人的疼痛得到控制。”
“如果药物完全没有效果,我建议,可以叫病人到上级医院做三叉神经半月节的破坏手术。”
“这个手术,虽然会影响病人的咬合能力,影响到病人的脸部感觉,但总比这样的疼痛要好。”简三叠提出了一个新的观点,李云娥听罢,频频点头。
“简医生的分析非常中肯,我完全赞同。”李云娥接着发言。一个人,一旦被某种利益所捆绑,就失去了自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现在的李云娥,正是一个这样的人。
“我认同简医生关于病人最终必须做手术的观点。在药物治疗无效的情况下,做破坏性的手术,是不二的选择。”李云娥没有自己什么观点。此时的李云娥与简三叠,可以说是沆瀣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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