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片,貌似很潇洒地说:“这样吧,这是我名片,有时间带你女子来我公馆即是。”
谭伟才看到名片上写着“钱雨峰,钱记绸缎行行长”,便礼貌回应道:“在下谭伟才,谭记烟草行行长。”钱雨峰马上堆起了笑脸,主动伸出双手紧紧握着谭伟才的手:“久仰久仰,我是有眼不识泰山啊,刚从法国回来发展事业,就听说谭先生不光生意做得好,人也生得一表人才,温文尔雅,。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以后我谭记绸缎行还请谭先生多捧场!”
谭伟才顺势说:“不敢当,不敢当,谭某只是沧海一粟,没有钱先生说得那样,不过以后我尽可能去照顾钱先生的生意。我家夫人对绸缎质地颇为讲究,哪天空了我带她来钱先生行里挑选最好的绸缎。我相信,定能入她法眼,哈哈哈。”
“哈哈哈,那是必须的,我钱某对自己的绸缎有信心,”钱雨峰也爽朗地笑道,“那钱某就等谭先生择日造访了,定喝个不醉不罢休!”
陈冰凝看着这两个相谈甚欢的男人,嘴角不经意轻蔑一笑。她拽了拽钱雨峰:“时候不早了,这家具要不明天再来挑选?”
谭伟才这才回过神,说道:“打扰了,陈老师,钱先生,你们慢慢挑选,我也得回烟草行一趟。瞬即有对店里伙计说:“我要的家具今天傍晚六点前务必送到谭公馆。地址已写在你的本子上了。”
伙计答道:“谭先生,请放心,下午五点我们送到你公馆。”
谭伟才走出家具行,忍不住又透过大门朝陈冰凝回眸一看,只看到她穿着高贵旗袍的高挑动人的背影。她似乎很礼仪地挽着钱雨峰。谭伟才突然心如刀割,陷入那久远的回忆。
二十年前那个冬天的夜下着寒冷的雪,年轻的谭伟才在车站拉着青春貌美的陈冰凝的手,乞求她不要离开。
“冰凝,快走!车马上要开了!”陈冰凝的父母亲在车窗内不耐烦地催促。
陈冰凝回头看了看父母,又看了看谭伟才,决绝地转身登上火车,留下心酸绝望的谭伟才。
一声汽笛鸣响,火车缓缓驶离了站台。谭伟才追着火车边哭喊道:“冰凝,难道你忘记了我们的誓言吗?你说过我们不要分开的,冰凝,陈冰凝,你不要走,不要走!”
而陈冰凝是那么决绝,她甚至没有在车窗回望他一眼。
陈冰凝就那么走了,谭伟才的心也彻底死了。恰巧淑颖跟着自家姑姑来杭州谋事,正好应聘到了谭伟才商行当助理。由于天资聪颖,生得明媚动人,与陈冰凝长得又有几分相似,加之很会哄谭伟才开心,谭伟才很快与淑颖成亲。他突破了门当户对的封建的婚姻理念,在当时的杭州城引起了一阵轰动。
然而婚后不到一个月,谭伟才就频繁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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