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就那么活生生地消失在月光里。这是我二十年来做的最深刻的一个梦。第二天醒来我打开画夹就开始画她。”
苏梦蝶震惊道:“她到底是谁?”
徐文倾说:“可能你就是她要找的依依!她到底是谁,为什么跟我们都有关系?”
苏梦蝶说:“关键还有一点,你在诉说不幸时,你的眼睛变成了她的眼睛,很忧伤……”
这时唐凯伦带着医生走了进来:“梦蝶,还是请医生再给你做个检查吧?不然我怎么放心让你马上回遂宁。”
苏梦蝶说:“我真的没病,我现在精神好好的,我可能就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医生说:“你的病例确实很奇怪,心率等一切正常。听你男友说你是记者?你是不是长期熬夜写稿严重缺乏睡眠?”
苏梦蝶说:“偶尔是,其实也不是。我深知女孩子熬夜伤皮肤,我尽可能在避免。我身体一直很好,或许这三天三夜是我身体内部的系统在更新。”
医生无奈地说:“看来医学方面你是我的老师了,我看你是走错科室了。”
苏梦蝶说:“你是什么意思?”
医生说:“建议你去精神科看看。”
苏梦蝶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医生砸去,医生还好躲得快,不然就击中脑袋了。她冲他大叫:“你是什么医生?就你这个态度你还当医生?你才应该去看精神病!”
医生愤怒地对唐凯伦说:“赶紧结账带她走!”
唐凯伦连忙道歉:“对不起医生,给你添麻烦了。”
徐文倾看着突然发作的苏梦蝶,突然大笑起来。
苏梦蝶生气地质问他:“有什么可笑的,你说?”
徐文倾说:“看来,从文的人内心都住着一个流氓,今天我大开眼界了。苏记者。”
苏梦蝶不甘示弱:“不是每个年轻女子都像你梦中情人那么温柔,除了跳舞,就是楚楚可怜看着你。”
唐凯伦开车准备出发回遂宁了,他细心地给副驾驶室的苏梦蝶系上安全带。
徐文倾站在主驾驶位的车窗边,冲二人挥挥手:“苏记者,好好珍惜凯伦哥,估计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对你这样好过。对了,我刚才打电话说服我妈妈了,你回去就出关于她的专题吧。”
苏梦蝶说:“谢谢,文倾你为我做的一切。关于你画的那幅油画的话题,有时间我们网上再聊。再见。”
小车驶出温江,唐凯伦说:“你跟这个文倾聊得挺投机啊,感觉有说不完的话。”
苏梦蝶侧过脸在唐凯伦俊美的侧脸上吻了下,笑着问:“你是不是吃醋了?”
突然她眼角的余光扫视到后排座位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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