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拍拍屁股从炕上爬下来,站到离颜琪芮更远一点的位置,继续叫嚣:“我这可是为了国家的教育尽心尽力,要不我还不想指导这么个乡下丫头呢!”
“你过来!”
她指着果儿喊:“你给我道个歉,我就不追究你娘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的事情了!”
果儿有点意动,却被颜琪芮一把按住:“怎么?想了半天,就掰出这么个借口?”
说着,她缓缓的走进张小帼:“你当我聋么?刚刚你还说,我们都是泥腿子,一点法律意识都没有呢?怎么着,法律就是规定人喊娘还是喊母亲的?”
“还有,如果我记得没错,你们知青是到农村来,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的吧?怎么?你是资本家还是地主婆?这么看不起我们,怎么对得起党的教导?”
不就是扯虎皮瞎掰么,在这点上,颜琪芮也并不怕什么。
而张小帼确是真的怕了。
她真实的生活在这个年代,对于被扣上资本家的帽子有多严重,是深刻了解的。只见她仿佛被雷劈了似得,呆愣在那,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错了还不行么!”
此时闹的大了,房间里又冲进来两个男知青。
颜琪芮认得,黑瘦的那个叫任庆展,另一个高高大大的叫齐新翰。平时虽然没怎么和他们说过话,但他俩相对来说,还是比较讲理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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