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讶异,问在那忙活的苏玉锦,“这口缸里养的是什么,怎么瞧不见?”
“虾啊。”苏玉锦头都没抬。
贺严修,“……”
兴安,“……”
苏姑娘现在这般大胆了吗?
即便她因为会医术的缘故,现如今被二爷十分器重,二爷对其也十分大方的缘故,但实际论起来,二爷是主,是没有这般跟主子说话的道理的。
贺严修顿了顿,半晌后才抬了头,“可是河虾?”
“这是自然。”苏玉锦被问的有些莫名其妙。
自然不是海虾了。
兴安悬在嗓子眼里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他的确是瞎。
甚至有点傻……
苏玉锦和柳妈妈、艾草三个人一通的忙活,在日头西沉时,热气腾腾的羊蝎子锅端上了桌子。
一整只羊的脊椎骨,拿大铁锅炖了满满一大锅,盛出来了两个砂锅,一锅苏玉锦和贺严修这里吃,另外一锅则是柳妈妈,艾草和兴安在另外的屋子吃。
红焖的做法,汤头颜色亮,滋味浓,炭火在锅底下煨着,羊蝎子混着浓郁的汤冒着咕嘟咕嘟的冒,香气混着热气飘起来,往鼻孔中钻,单单是闻着,已是令人垂涎三尺。
而吃起来的时候,冻豆腐也好,鲜白菜叶也好,各个都是吸饱了羊蝎子锅中的浓郁汤汁,吃起来鲜美可口,滋味甚妙。
即便像贺严修这种味觉不似常人的,都觉得这羊蝎子锅吃起来十分美味,大快朵颐的筷子,根本停不下来。
夜晚有风。
屋子里头是暖气融融,香气四溢。
屋子外面是瑟瑟寒风刮着树枝的沙沙声响,以及偶尔掀动棉帘子的唰唰声。
在又一阵的帘子晃动后,苏玉锦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这种噪音,便准备起身将门去关上。
贺严修拦住了她,“不忙,若是关上了,怕是馋嘴的猫儿便溜不进来了。”
苏玉锦有些丈二的和尚,“猫?”
还是馋嘴儿的?
哪里来的这样的生物嘛……
不等苏玉锦说家中从未有过猫的话,帘子被掀开,一个身披了水莲红斗篷的身影便进了屋子。
是一个十五六岁,鹅蛋脸,柳眉杏目,模样俏丽的年轻姑娘,脱掉身上的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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