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我引六百賨兵一百亲兵在前,你两千军在后,若有人攻我,你可黄雀在后。”
“将军身为主将,岂可犯险,当由属下领七百羌卒在前!”
杨峥哈哈一笑,“子产莫非是看不起某?当日在骆谷,蜀军重重围困,箭如飞蝗,刀如重山,我等还不是杀出一条血路?六百賨兵皆有甲胄,手持刀盾,我有黑光甲、华铤剑,俄何烧戈能奈我何?再说俄何烧戈看不到我,会轻易出手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见杨峥说的在理,又颇为坚决,张特不再争辩了,抱拳道:“将军千万小心。”
“无妨!”
打不过姜维,还打不过俄何烧戈吗?
计议已定,杨峥遂领一百亲兵、六百賨兵在前,阵中举起一杆“魏西部都尉杨”的旗帜。
张特尽起西河大营羌众在后。
旗帜是以仅有的破布弄成的,字是以羊血写成,歪歪扭扭的,不伦不类。
以杨峥现在的品级,还没资格置办牙旗。
按曹魏军制,只有杂号将军才有资格摇旗。
但为了吸引俄何烧戈,不得不这么弄。
越往南,地势越是崎岖,冰雪山石阻道,战马已不得行,杨峥只能舍弃战马。
严苛训练的好处在此时得到体现,賨军披着甲胄、提着刀盾,在崎岖的山路上走了二十多里,脸不红气不喘。
西北的天,黑的比较早。
一整日风平浪静,眼见寻了个避风处安营扎寨。
嚼了又冷又硬的干粮,士卒们甲不离身的睡去。
古代战争,掌握地缘和地利,基本就赢了一半,很多路根本不是人走的。
荒山野岭间全是蛮古洪荒的苍凉。
悲怆的狼嚎声和风啸声几乎持续了一夜。
第二日,随着逐渐深入,敌人的斥候在左右若隐若现。
杨峥不得不打起十二分小心,每走上五里,就让士卒休息半个时辰保持体力,以备不测。
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直到靠近明月峡,俄何烧戈依旧没有出现。
杨峥心中有些焦虑,又有些不安。
自己裤子都脱了,对方老是一副贞洁烈女避而不见的模样,有些不太好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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