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地把手背到后面,假作什么都没发生,她不过是随便挥了两下,哪里就能叫火再烧一轮,定是大师兄见不得人肖想兮辰,这才私下警告。
“师兄,你没事吧?可要我去喊人来救命?”
“不用。”师兄咬牙,“不过是被烧秃了而已,给我一百年,也就长回来了。”
“一百年……”
忽然,又有师兄从天而降,眼看四危山悬崖边布满大小不一的陨石坑,桃夭意识到,看戏也许是一项高危活动,万一有个火团砸到她身上,她会不会直接被烧成原型?
烧成原型也就罢了,关键她是一只沙雕,有道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那落毛的沙雕呢?不敢想象。
“师兄,我还有事,先走了。”
焦黑的师兄喊:“小师妹,你不去试试?”
“不用。”
看不成戏的桃夭在四危山晃悠。
徜徉于昆仑花好的桃夭,心情还是很舒畅的。她一边走,一边数花海里的各种花,梅花,牡丹,海棠,玉兰,紫荆,丁香……数着数着,桃夭顿住,是不是少了一种常见的花?
是哪一种呢?
还没等她想出来,路一头,岑夫子扛着一根钓鱼竿,鱼竿上挂着一尾肥硕大鱼,乐呵呵地往这边走。
“小道友?”
“岑夫子好。”
“小道友没去看热闹?”
“风险太大。”
“哈哈哈……”岑夫子大小,“今日三危山无人,我便悄悄跑去钓了一尾鱼,打算煮一锅鱼汤解解馋,小道友可有兴趣吗?”
“有——”
她可太有兴趣了。
昆仑是美,景美人更美,可美丽不能当饭吃,天天山果充饥,吃得她直反胃。
她跟着岑夫子,走啊走啊走到一棵大树下,树之大,几乎遮蔽了半座四危山。树下不远处,有一条细细长长的小溪流,溪水清澈见底。
水声潺潺,落花飞飞,岑夫子挽起衣袖,打算杀鱼去鳞。
“小道友?”
“是。”
“鱼要怎么杀?”
“……今日难道是岑夫子头一回煮鱼汤?”
“早些年,我还在人间修道,那时想得是尽快修成强者,上昆仑,飞升成神,食之妙趣不过是修行路上的一块绊脚石,我怎么可能去钻研?
学会辟谷以后,我再也没有吃过一口五谷杂粮。今日不知怎么地,忽然想起幼年时,阿娘煮过的一锅鲜鱼汤。”
“岑夫子,你来昆仑多久了?”
“整整一千年。”
“诶?这么久?”
岑夫子笑笑,十分不舍地看着活蹦乱跳的鱼:“小道友,本想请你喝鱼汤,却是说了大话,我且去把大鱼放生,回来再和你说话。”
“且慢——”桃夭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抢过夫子手中的鱼,“岑夫子,我来,我来!”
桃夭一边把鱼按在地上,一边拿起刀,到嘴的美食,一定不能叫它跑了!
“小道友,你会做饭?”
她岂是会?她是很会好不好。
穿越前,她是被人丢弃的孤儿,靠着好心人的接济,莫名其妙地长大了。后来一个人住在出租屋里,都是自己喂饱自己,若她什么都不会,还不得活活饿死?
破开鱼肚,留下鱼泡和鱼子,给鱼去鳞,然后把鱼的里里外外都洗干净。等弄好了鱼,她又开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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