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师兄,你呢,你心里是怎么想上仙的,可有过——”
四师兄急抬手:“大师兄,我这就回四危山找那亵渎上仙的混球。”
说罢,四师兄纵身一跃,跳上云层,瞬间消失不见。
桃夭眯着眼睛,不甚在意地嘟囔:“四师兄跑得这么快,莫不是做贼心虚?”
大师兄肃目:“桃师妹。”
“在,大师兄。”
“究竟是谁在亵渎景之上仙,昆仑山定会查明真相,在此之前,还请桃师妹慎言。”
“哦。”
藏书楼前,桃夭又一次撑着脑袋,以四十五度角的绝美姿势,忧伤地仰望天空。
十天了。
自昆仑仙境敲响警钟,誓要找出亵渎上仙的无耻之徒已过去了整整十天。
这十天,昆仑仙境委实热闹。
那些个说要闭关五十或者一百年的修仙者倾巢而出,发了疯似地想要找出无耻之徒,将其大卸八块。
要是叫昆仑仙境的人知道,她就是那个无耻之徒,自己会落得一个什么样的凄惨下场?
她就是想傍上一根粗大腿,又没伤天害理,至于吗?
“唉……”
“小道友。”
抬头一看,原来是学堂掌事。
“岑夫子好。”
“小道友也好。”
“夫子今天怎么没去钓鱼?”
“山上太热闹,鱼儿都跑得不见踪影。”
桃夭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这些人当真可恶,吵得岑夫子钓不成鱼!夫子,不如你去和大师兄说一声,叫他们别闹了,这样夫子就能继续钓鱼了。”
“小道友,你不喜欢他们闹?”
“怎么能是我不喜欢?该是夫子不喜欢。”
岑夫子失笑:“小道友,其实我不喜欢钓鱼,我只是除了钓鱼不知道该干什么?八百年来,让我觉得有些意思的,还属这十天。”
“……”合着她是会错了意,岑夫子竟是一个口谦体直的人,嘴上说太热闹,心里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小道友怎么不说话?”
她该说什么?
要被喊打喊杀的人又不是他们,所以他们乐得很,可她怕啊,怕万一真有人查出是她亵渎上仙,那……
“是小道友吧?”
“哈?”
“藏书楼里少了一本写字的信笺,最近进去过藏书楼的人,只有小道友一个。”
“——”
露馅了该怎么办?一哭二闹三上吊。
桃夭抿嘴,眼眶顿红,一分钟后豆大的泪珠从她眼眶哗啦啦地落:“岑夫子,我错了,我就是一时糊涂,年幼无知,鬼迷心窍。
我不知道亵渎上仙是重罪,还请岑夫子大发慈悲,替我隐瞒,只要我能逃过此劫,以后定然做牛做马报答夫子。”
岑夫子又一次大笑:“小道友,你很不错。”
“诶?”
难不成她又会错了意?
不愧是昆仑夫子,当真夫子心海底针,非她一介“人妖”可懂。
岑夫子抬头,目光慈祥地落在漫天飞来飞去的仙者们:“自天梯被劈断,一千年来,昆仑仙境犹如一潭死水,激不起半点涟漪。可这十日,昆仑仙境委实热闹。小道友,这都是你的功劳。”
“夫子的意思,我调戏上仙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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