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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颜频频点头称是,但好东西不在自己手中,就象一杯冷水没有滋味,心中滋滋抓痒见门生在看着自己,收拾好心情,”你对以后的任职有何想法?”
“翰林院还是挺适合我,不知能不能给以前的职务”,毕竟在父亲面前夸下了海口,是否实现就要靠眼前的恩师
“哦!我试着去办办,不过肯定的是留在翰林院”,骆颜不打无准备之仗,定会用心去办,这是他的一贯风格
“那就多谢恩师!只要是在翰林院,任何职务我都接受”,徐敬龙此话违心了,平职还行,降一级谁心里都不舒服
骆颜最为体谅别人,点头彼为欣赏,”很好!儒子可教!”
“几年不在京城,听说出了个文武全才,师傅对唐通此人有何看法?”,虽来京城不过几天,徐敬龙就补录官场的一些奇闻异事
“不必在意此人,虽有些本事,可惜无人提携,不过是昙花一现”,骆颜说此话,早就将唐通的关系梳理清楚,陈怀德根本置之不理,四贵其他三家自然不会相帮,甚至还要打压,根本无出头之日
“听说甲午科可能秦阁老为主考,到时局面就难说了”,徐敬龙看得长远,无意间提醒一下
骆颜一听愣了一下,此子真不可小觑,这是自己没曾想到的但还是固执地说道:”以后的事很难说,敬龙你只要抓住时机,就是如此,甩开他不只是一步二步”
徐敬龙连连点头,自己的前程最重要,赞同地点头,”师傅说的是!”
骆颜如此看重徐敬龙,主要是两人聊得来,从朝廷政务到山野奇闻,甚至是兴趣爱好都能谈到一块去,而且乐此不疲徐敬龙与骆颜提起地方的一些见闻,先问对方的见解,再与之附和,很少反驳骆颜的观点,就是有不同见解,也是很婉转地提及这就是徐敬龙的高明之处,察颜观色阿谀奉承,这让骆颜很是高兴,视之为自己的翻版
“师傅曾与我提起蕉岭三义,去年一个机缘巧合机会,遇到梁纪随从的一个朋友,曾听随从说起,三义就是三个残废,跛子是梁纪,聋子姓毛,瞎子姓仝”
徐敬龙说话时很是自信,定是经过验证,不由骆颜不相信”就这些?”
“三人都是奇才,三人能聚在一起,是姓毛的聋子撮合,只有梁纪是蕉岭人,其他不知是何方人氏,唯一确定的瞎子是个道士”,徐敬龙不再往下说,应是只知道这些
“谁会注意到这二个没有出仕机会的废人,只有梁纪爱出头,其他二人甘愿为隐士,这到那去找?”,骆颜不免发出感慨
看到彼为恭敬的学生,骆颜不竟问道:”这事你可与他人说起?”
徐敬龙连连摇头,”师傅是第一个知道的,我与恩师一样,真心希望有人能扳倒曹疏,怎会让他人知晓”
骆颜频频点头,为有这样的学生感到由衷的高兴,”让曹党慢慢去挖,只能是他人泄露,不能是我们”,说话时紧盯着徐敬龙
徐敬龙会意,深深地一点头,”我正是这意思,不会从我这传出”
在骆府吃过饭又接着谈,真是忘年知交,一直到亥时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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