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大步,连在厨房忙活的田伯和隽秀,也不去招呼一声,一人径直离去.
田昌东并未起身,这是他想要的效果,这只是前奏,后面还有援手.不要低估小人的智慧,他也会让君子身败名裂,让人不明所以,还得感谢他.
过了一段时间,一中年妇人来到额附巷田隽秀家,开门的田伯不认得此人,不明地问道:“请问你找谁?”.
“老哥哥!你不认得我,我可认得你,在定轩接亲时,我俩可见过面,当时老哥只与他人说话,现在只认得我儿,不记得我啰!”,此人正是陈罗氏,陈定先的母亲.
经这么一说,田伯马上明白了,“你是陈少的母亲,看我这脑子,请进!”.
陈罗氏随手将一礼盒递给他,“一点小礼品,不成敬意,请收下!”.
“怎么好意思!”,田伯双手拒绝,经不起再三规劝,还是收下.
“不瞒老哥,我是来找隽秀,她可在家?”,陈罗氏边说眼睛边往院中看.
“在她房间,我去叫她出来.”.
陈罗氏连忙阻止,“都是女人,没什么好回避的,我去找她,老哥你忙去!”.
这是提醒不要纠合到女人的事当中,田伯就是不知,也不想听女人唠叨,不如一人清静的好,由陈罗氏去到女儿房间.
隽秀正在做女红,并未听到脚步声,直到一声音传来,“一看就是一勤奋的人!”,回转头,隽秀很是一震.
眼前此人,虽见面不多,但早就印在自己的脑海中,很想引为知己,却又不敢与之接近.心中很是佩服,想到孤独到老,有种隐隐的不情愿,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隽秀站了起来,行低腰礼,“见过婶婶!”.
陈罗氏只是压压手,“坐!让我看看!”,说着来到正在绣的绷架前,仔细地看了看,用手触摸,抬头赞叹道:“好手工!你就天天干此事?”.
隽秀点点头,“还看会书.”,说完伸手,“婶婶坐!”.
陈罗氏也不客气,顺着手指的椅子坐下.先四周瞧瞧,认真看房中的各种摆设,各种女人的服饰,胭脂香粉居多,使得房子充满了脂粉味.回头看隽秀时,她也正在看着自己,陈罗氏心中似乎确定了什么,“我这次来的目的你大概已猜到,我也不藏着掖着,你和小寄的情份就此结束,你俩不会有结果!”.
隽秀一时结舌,不知道怎么回话.“这事陈少知道吗?”,隽秀有些心有不干,她不相信自己看上的人会说此狠绝话.
陈罗氏很坚定地摇头,“他不知道!这是我的意思.”,知子莫若母,陈定先不会说此绝情的话,此话必须得自己来说.“就算我同意,还有金世俊这恶棍,他会放过我儿,你这是在害他.”,陈罗氏紧接着说下去.
一乍听起来,这有些危言耸听,隽秀不置可否,“陈少可是清远侯族人,谁敢下狠手,清远侯陈德怀就不答应!”.
“明的是不敢,暗箭难防,就拿仕途来说,就会处处作梗,这事清远侯管不了,也不会管,”,陈罗氏其实心里有一句话不好说,隽秀的相公很有可能是被金世俊暗害,但苦于没有证据,说出来怕引火烧身.
“金世俊逼钦照兄,让你回娘家,陈德怀站出来了吗?”,陈罗氏既然敢来,肯定有备而来.
隽秀无言以对,那时只怪公公软弱,却没曾想到陈德怀也不出头,难道公公就没有找过族长陈德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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