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还得靠梁纪出头事情做起来不会那么顺利,或许还要段时间,父亲不必过多担忧!”
说得合自己的心思,曹疏没多想”从何处着手,说说你的看法!”
曹瞳有些犯难,既然父亲问起,不好不说,低下头思考了一会,”如果在布局,本人受到限制,书信如查不出任何痕迹,应是有暗线在互通消息,重要的是如何找到这暗线”
曹瞳欣赏地点头,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如不是这脚病,那该多好呀!父亲这样盯着自己,让曹瞳有些茫然,知道要自己继续说下去”既然潘国洪五年来没任何回音,这事不如交给姐夫,相信会事半功倍”
曹疏听着并未立刻回应,因为自己早就交待了夏瞻,并不想告诉于他,不想让他牵扯其中于是出声,”说得有理!”
“如果是你,又该如何布局呢?”,等了一会,曹疏看着自己的儿子发问
曹瞳深知今晚是与父亲交心的最佳时机,也不隐讳很有激情地说:”如是我的话,应扶持一有头脑有本事的官员,充当自己的代言,结交同心的官员,侍机发难”
“只是有地位的不会与之交心,有能力的不听命于他,难道是新进官员,那要的时间太久,不免太天方夜谭!”,曹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本来是费时费心的事,我觉得应是扶持新人!”,曹瞳快速地说出心中所想
曹疏怔怔地看着,心里在懊恼面前的儿子如不是残废,定是自己最好的帮手不禁问道:”你看是从何处着手为好?”
曹瞳也不迟疑,”此人应是试探了解过的,只是我不能确定,是梁纪还是其他两人现在既然没那两人的消息,那就从梁纪接触过的人下手,如没收获再寻路径不迟!”
曹疏陷于了沉思,见父亲不说话,曹瞳只能候着过了一会,曹疏发话:”我再想想!如有消息,记得告诉于我!”
曹瞳知道父亲的心思,不会轻意透露自己心中所想只能行礼道:”那儿子就告辞!父亲早点歇息,不太过操劳!”
曹疏没有说话,只是挥挥手,曹瞳轻声地离开在回去的路上,曹瞳一直在想,父亲会如何去做,他相信自己刚才说的话吗?
邹洪胜还是很负责的,十几个家丁一路盯得很紧,特别是人多繁华的地方,防止有偷袭,在轿周围站满了人严加保护亥时安安全全地到了林府邹洪胜亲送林昌耀到后院,林昌耀是清醒的,并未喝醉,想起身中有六千两的银票,正好给宠爱的六夫人,酒未醉可共渡良霄,一想到六夫人床上那骚劲,林昌耀不免心中荡漾,有种说不出来的冲动
快到六夫人房屋时,回头看见邹洪胜还跟着,已到了后院深处还不知趣地跟在后面,向他不停地甩手,”你在外院守着就行,有事我会叫你!”
邹洪胜看林昌耀一直往前奔的趋势,知道是去找六夫人见没有多远,就在原地等着林昌耀往前走了几步,见邹洪胜还在那里,向他挥挥手邹洪胜知道他的意思,往后退了几十步,正好想撒尿就在附近方便了一下,回头又往原路走,看看林昌耀进六夫人房里没有到了与林昌耀分离的地方,有种感觉不对劲,在这里能从窗户看到六夫人房内,没有林昌耀晃动的身影
马上加快了脚步,最担心的事发生了,就在离六夫人房门没几步远的地方,林昌耀倒在了血泊中,身上留一布条,喉咙被割断血还在流着
邹洪胜不由自主地喊了声:”老爷!”
听到屋外的叫声,知是老爷回来了,六夫人开门出来,看到眼前的惨案,不由大叫,”啊!”,立刻昏倒在地
后院的其他内眷都开门走了出来,看到老爷鲜血直流,更多的惨叫声不断响起家丁们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
邹洪胜这时才想起,叫嚷道:”快去追凶手,凶手还未跑远!”,等家丁四散去追时,那还有凶手的影子,一切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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