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群臣在后面竖着耳朵倾听,反应各有不同。
武将们只是感慨九州承平,他们的用武之地,确如秦墨所言越来越少,家中子弟想搏军功更难。
而文官则是听得头皮发麻,因为所谓的贵族士人,其实就是指他们。
这时代,学识太金贵,若非家族传承,想学都没门路,所以他们理所当然的垄断治国权利!
便如李斯,其实也是家学渊源,早年就被征募做了官吏,为君王牧民。
只是他不甘为底层小吏,又辞官跑到齐国拜师荀子……
而秦墨怂恿始皇帝在天下郡县开设学馆,等同于挖他们的根基!
“卿之所言,朕深以为然,奈何开设学馆耗费巨大。”
“便以卿为例,食邑十万户,供养这一座学馆,便要住茅屋吃隔夜饭。”
“国库再如何充盈,又能供养几座学馆?”
嬴政突然开口,直指问题本质。
众文臣闻言,心中不由暗松口气。
但,不等他们把心放进肚子里,秦墨却笑了:“皇帝可知,臣今日贩卖瓷器茶叶,要纳多少商税?”
嬴政一愣,旋即丹凤眼骤然瞪圆:“此等暴利商货,需纳利润五成为税!”
“然也。”
秦墨含笑点头:“商君之法,重农抑商,耕战为本,确实能强国强民。”
“但,却不能富国,更不能富民。”
“臣还是那句话,时移世易,当行新法,解除对百姓的限制,鼓励商贸了,介时国库自然充盈!”
这边说着,众人已经走到一处改为学堂的偏殿前。
秦墨钻进去,拿了一块布出来,给嬴政观赏。
“这布,乃是学子们以羊毛织成,皇帝可知有何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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