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失去人身自由，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哼！”叶红鱼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允许你不去，已经是莫大的恩赐。”

“要不怎么说你们这些人脑子都不好使。还恩赐！”阳无月不以为意道：“你这些恩赐还是丢臭水沟吧，我正不稀罕！”

“这样吧，我拿我的人身自由和你赌，你也拿你的人身自由所谓赌注吧。他们都说我家太过冷清，你若输了从此离开道门离开西陵留在我身边做个小侍女，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若是我输了，从此离开书院离开唐国，入道门，做你的小跟班你让我杀谁我杀谁。这样才公平。”

叶红鱼这般冷漠的道痴，都被他气的有了些波澜，似乎是在发誓，又似乎是在喃喃自语：“我一定会杀了你。”

阳无月耸了耸肩：“这也是我对你的恩赐，我的小侍女可不是谁相当就能当的。打赢我，你才有资格拒绝！”

好嘛，刚才叶红鱼给他的选择尽数被还了回去。这荒芜的雪原之上，突然陷入了诡异的沉静，只剩下那一刀一剑，一黑一红彼此对峙的两道身影，叶红鱼更是毫不遮掩的杀意。这个女人做起事来，不择手段，似乎是在思量此刻交锋的胜算，阳无月这个人太过诡异，诡异到她都没有把握一定打的赢。

“你今日连番大战，我胜之不武。”叶红鱼淡淡道：“我马上要突破知命了，希望你跟得上，否则，你就只有认输的份。”

阳无月淡淡道：“巧了，我也要突破知命了，你今日的骄傲，让你错过了与我一战的好机会啊。错过了这一次，不可能再有战胜我的机会。”

“很久没有人让我如此厌恶了，我会杀了你，一定会！”她说话的语气很平静，眼眸很平静，然而这些冷静里隐藏着一股强烈的疯狂兴奋味道，那是杀戮证道才会有的对于战斗的执着与疯狂。

“自我练成绝情斩，我很少对女人感兴趣。”阳无月淡淡道：“不妨告诉你，我的刀叫霸刀绝情斩，绝亲绝友绝怜绝爱，绝天绝地绝神绝魔，天上地下，唯有我刀。你最好足够强，因为我还有比这更强的刀。”

叶红鱼平静的眸子，终于多了一丝动容，绝亲绝友绝怜绝爱并不算什么，因为她也是这样的人，可绝天绝地绝神绝魔，却意味着他连神魔都不放在眼中，天上地下，唯有我刀“又是一个柯浩然，疯子！”

“三日之后，天弃山，大明湖畔，不见不散！”

二人像是定下了山盟海誓，他们都知道，对方不会避而不战，而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刚刚好。

“霸刀，绝情……斩？”这是阳无月的刀，第一次展现在世人面前，比传说中的更为凶残恐怖，霸绝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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