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公孙衣面带惭愧之色:“昨日应王府袁长史之邀饮酒,对在下而言,那是无比的荣幸,袁师多有赏识,在下便贪杯多喝了几盅,散席时有些醉意,袁师便遣人送回家中,让今日再来给几位上课。”
朱三听了很不高兴。
昨天还夸夸其谈说自己有脑子,分析出公孙衣一定会被裁换,结果今天就被现实打脸,当我姑娘家家的脸皮就很厚?
当然有意见!
朱三愤愤然:“那先生为何不在家中多休息一天?这样我们也可以趁机休息几日!”
公孙衣不解地问道:“这是何意?”
朱四看姐姐生气的样子,知道姐姐吃瘪生闷气,故意呛先生,他看了很解气,偷笑道:“她的意思是说,我们王府上课乃逢五休息,先生今日不至,明天也不用来了,可以直接等后天再来上课。”
公孙衣恍然大悟,原来世子是这个意思啊!思虑周详,果然体贴先生,可我人都来了,总不能现在请假回家吧?
朱浩问道:“公孙先生昨日在宴席上,就没遇到一些特别的事情?”
“呃?”
公孙衣愕然看向朱浩。
当他发现朱浩脸上那讳莫如深的表情时,突然想到什么,面色便有几分羞惭。
公孙衣不是个能藏住秘密的人,当即叹道:“昨日宴席上,为师曾多次跟袁师提出,自己不能胜任王府教习的差事,希望袁师另请高明,可袁师对我寄予厚望,真是无颜面对。”
朱三小声嘀咕:“总算有自知之明,但既然都无颜了,为何不早点走?”
“不过既然为师留下来,暂且就还是你们的先生,继续为你们授课,你们也要加倍努力好了,把
孟子拿出来,接下来朱浩,你上来讲!”
在场小伙伴:“”
公孙衣一脸狡狯:“朱浩,你多讲讲,让我知唐师是如何传道授业的,我多加学习,以便更好为你们授课。”
朱浩心想,公孙凤元你的脸皮真是堪比城墙,到处认师的吗?先有袁师,又来个唐师,现在我讲课,难道也是你的老师?到底我是先生还是你是先生?
朱三起哄:“某人,你赶紧上去讲课啊,给先生讲课的学生,真是稀罕。”
换作一般人,听了这话一定会羞愧难当,但公孙衣本来就不是一般人,他自个儿提出的主张,还觉得自己脑袋瓜灵活想到了很好的办法,一边学习,一边教别人学习所以他对朱三的嘲讽完全免疫。
朱浩耐不住公孙衣邀请,只能再一次走上讲台,给几个孩子授课。
这次公孙衣也成了他的学生。
初四傍晚回家。
王府改了规矩后,不用再到休沐日当天一早回,可以提前一晚,下午散学比平时早一些。
朱浩出来后先去了书场。
不去不知道
到了才发现,书场已经发展成为连片的书场,一些人把周围空地给租了下来,书场连成一片,形成竞争。
人一多,现场就变得杂乱起来。
这一片空地本就权属不明,加上有人恶意在别人的书场边大声说话,使得听书人的体验直线下降。
“浩哥儿,总算见到您了,这两天您都没来,不知最近从哪儿冒出来那么多说书的,声音嘈杂,都不知道该听谁的,本来一天能赚个一二两银子,现在连三钱都赚不到。”
于三跑到朱浩面前诉苦。
朱浩安慰道:“一天三钱,一个月还有九两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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